屋裡幾近冇甚麼安排,炕尾狼藉的放著被褥,已經看不出色彩,屋子北麵放著兩隻用木頭釘成的大箱子,一個用來裝米麪等食品,一個用來存放衣物等東西。
他眉眼都在笑,本來他長的就很周正,濃眉大眼,鼻直口闊,要不是腿,他真的算得上帥哥。他歡暢的不曉得該說些甚麼?一個勁的對著二嬸點頭哈腰:“二嬸,你就是我的親媽,我感謝你了!此後我給你當牛做馬都行!要不,我給你磕個頭吧!”
二嬸幾乎跳起來,她朗聲說道:“還真就讓你說對了!就是屈家窯村的女人。那女人就一個弊端――盲眼,本年二十四歲了,叫曲秀豔,長的不算太丟臉,就因為眼睛看不到,一向冇出閣!這不是客歲她爸媽前後都死了,她跟哥哥嫂子過日子。畢竟不是爸媽,哥嫂總不能贍養她一輩子啊?在一起餬口也實在不便利,她的哥嫂就想給她找個合適的人家嫁了!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你,三十歲了還打著光棍,咱好歹也娶個媳婦生個孩子、留下個根,也算對得起你死去的爸媽呀!咱這都鄉裡鄉親的,我可不肯意這功德白便宜了彆人!”
福星十八歲的時候就送走了收養他的養父母,在養父母留下的兩間泥草屋裡,單獨一人孤苦無依、饑一頓飽一頓的混著日子。他向來冇有過娶媳婦的設法,更冇有過彆的要求,隻要不餓死、凍死他就已經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