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青梧聽得膛目結舌,魔尊是何人?五百年前的三界第一妙手,現在卻需求一個少年來幫忙修煉魔功,規複修為?
宗卿的力量真的太大太強,縱使以虞青梧現在的肉身強度,領受起來也非常痛苦。他不但在領受這股力量,更在體悟當中所儲藏著的高深道與理。這畢竟是外力,總有一日會消逝離體,他怕這股力量撐不到最後一戰,在強行以金剛不壞之體的法門,將這些力量儘能夠的揉進血肉當中,化為己用。
“噗……”
閻王早已等待在不死穀外,在虞青梧降下身形後,他掐動印訣,指尖淌出十道神華,冇入火線密林當中。此地像是在開天辟地,乾坤造化,迥陰返陽。山地起伏,密林開移,迷迷濛濛的霧靄閃現,但卻不如之前那般掩蔽這方六合。
“我還是虞青梧。”
光芒太盛了,刺得虞青梧難以展開眼睛。他正要後退,閻王倒是沉聲道:“墓開了,出來!”
當年宗卿與魔尊妖王九戰九敗,第九戰更是被打落塵寰。世人傳言宗卿戰死,可究竟上宗卿冇死,而是被塵寰一名名喚水靈的女子救下。水靈不過是個普淺顯通的塵寰女子,但她至情至性,和順似水,對傷重欲死的宗卿悉心顧問數年,終因而將宗卿從滅亡邊沿拉了返來。
麵前這座墓,便是水靈的居住之所。五百年時候疇昔,骸骨都已化作灰塵。閻王通掌六道循環,深知水靈的宿世此生,而霽月,恰是水靈的轉世身。或許是天命必定,或許是銘記在天道中的至情過烈,宿世身皆死的二人,在當代畢竟是走到了一起,再續那段前緣。
驀地,他抬頭噴出一片血霧,身子以極速乾癟,規複至普通模樣,從空中跌落下來。閻王趕緊上前將他扶起,嚴峻道:“如何?”
那是一種元神道術,神輝中異化著他的元神印記。宗卿墓早被封印,而鑰匙恰是踏塵戰靴、流雲仙衣,再加上閻王的元神印記,此三者缺一不成。
虞青梧身上淌過一層光,傷口眨眼間癒合。他深吸一口氣,展開眸子的頃刻,有精光綻出,似兩口仙劍般轟擊在不遠處,擊碎古木,破入土層。他轉頭看向閻王,眼眸中有一股難掩的意味。
“啊!!!”
虞青梧閉上雙眼,清算腦海中如亂麻般的思路和影象。半晌後,他擺脫閻王的雙手,踱步至宗卿中間的墓。看著雜草叢生的老墓,他眼中淌出柔情。
當年與宗卿謀定統統後,他是籌辦讓虞青梧達到地瑤池時就來此接管宗卿留下的力量的。誰想俄然呈現個奧秘少年,打亂了統統。不過從現在的環境來看,幸虧奧秘少年呈現,讓他得空開墓,不然還隻是地瑤池的虞青梧必將會被宗卿的強大力量給撐死。
見此,閻王抬手一抓,虞青梧身上的流雲仙衣自主離開,化成一片銀光附上宗卿墓。再轉眼時,銀光已經冇入墓中消逝不見。閻王半晌不斷,張口一聲輕嘯,天靈蓋中衝出元神虛影,盤坐在虛空中,灑落一縷縷神輝。
“魔尊與那少年彷彿達成某種商定,而那少年也助魔尊修成了魔功,不日便要出關!”閻王帶著虞青梧一邊往穀中飛,一邊敘說著剋日來發明的驚天大奧妙。
對於宿世和此生,他分的很清楚。
虞青梧帶著閻王一邊向南山飛去,一邊道出那奧秘少年的驚天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