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就做出了一個讓老者大吃一驚的行動。
而這就是北河所說的彆的一條能夠下山的路了。
雨夜中的他氣喘籲籲,即便是練了鐵砂掌,他的虎口也被鐵鏈磨破了,鮮血淋漓。
呂侯行事夙來謹慎,會給本身留下一條退路。而這些堆砌在小徑一側,由草木覆蓋的落石,是由呂侯指導,北河親手安插的。
“該死!”
看到這一根鐵鏈的北河想也不想的一把將其抓住,身形在峭壁上換了一個位置。
話音落下,她就跟著薑青一同,被那虛境老者給拉回了絕壁之上,消逝在了北河的視野中。
“放心,有我。”北河暴露了一抹看似自傲的笑容,冇有涓滴放手的意義。
北河牙關緊咬,卻無動於衷。
在這一拽之下,北河三人全數被他給拉拽了起來,就要重新回到絕壁上。
當他滑落到鐵鏈的末端後,他手掌將鐵鏈死死抓住,這時就見他一側三尺的位置,又有一根鐵鏈,深深嵌入了岩石中。
聞言,這兩個虛境老者暴露了一抹遊移之色,要他們到絕壁下方將北河給抓來,這可不是甚麼明智之舉,誰曉得絕壁下方是不是有甚麼構造,如果是以丟了性命,那可得不償失。
就在帶著二女疾墜而下的北河,心神緊繃之際,他的雙腳踏在了一株從絕壁上發展出去的鬆樹上,他身形隻是微微一晃就站穩了。
北河牙關咬得咯咯作響,眼中儘是不甘。
在他不遠處,另有一具摔得不成人形的屍身,那屍身穿戴飛魚服,恰是嚴鈞。
僅此一瞬,嚴鈞的身形就向著下方疾墜而去。
七皇子氣惱非常,這二人是天子身邊的帶刀侍衛,除了老天子以外,他的確冇有資格號令這二人如何行事。
至此他就魏然不動的等待在原地,目光則看向了他之前落下的方向。
眼看七皇子等人被禁止在了不竭滾落的石頭火線,二女同時鬆了口氣。
“嘶啦!”
不過對於這跟鐵鏈北河視而不見,隻見他就像盪鞦韆一樣,身形開端來回泛動,當鐵鏈的末端擺動了三丈的間隔後,他就看到了三丈以外峭壁上,第三根鐵鏈嵌入了岩石中。
就在這時,冷婉婉低頭看著他。
而就在他抓住這跟鐵鏈,並鬆開另一隻手的刹時,看似深深嵌入岩壁的鐵鏈,直接被他給拔了出來。
“皇子……”嚴鈞嚇得不輕。
北河尚未有何行動,他就感受手中一輕,竟然是冷婉婉從腳踝的位置拔出了一柄匕首,一刀將北河手腕上方的腰帶給斬斷,下一刻北河就重新落在了下方的鬆樹上。
這些鐵鏈一樣是由呂侯設想,並親手打造,隻如果有習武功底的人,就能順著這一根根的鐵鏈往下,逃離嵐山宗。
七皇子看著他,神采冷酷無情,隻見此人舉起了袖口,對準了下方的他。
趁著那老者被反對歸去的機遇,北河閃身而退,疾走到了院落外,跟冷婉婉以及薑青彙合。
藉著一道閃電的暉映,七皇子看到了鬆樹下方的北河,抓住了一根藐小的鐵鏈,從鬆樹下方垂直滑了下去,在暴雨中消逝在了絕壁下方的雲層內。
語罷嚴鈞縱身一躍,站在了那株鬆樹上,接著他就仿照之前的北河,抓住了鬆樹下方的鐵鏈,開端向著下方滑去。
就在這時,絕壁上再次探出了三個腦袋,是七皇子以及嚴鈞,另有彆的一個虛境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