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太陽穴,閉了閉眼睛。
不曉得這小子明天哪根弦不對,聽我這一說,他倒活力了:“你就冇考慮過本身的身材嗎?”
“你是不是活夠了?你明曉得你的身材已經接受不住如此大量的靈力,如何還找人打鬥?”
他接著說:“想要續命,就需求蚩尤的血脈……墨亦隱,你不會是想養肥了再殺了他吧?“
“我可要窮死了。”我靠在床頭,找了個舒暢的姿式:“不像你們家,有錢冇處花。”
赫連銘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時,才說:“你應當曉得赫連家和陸家都想再次翻開長生門,去往極樂地。而這小子……”
醒來的時候我的腦筋裡一片混亂,坐在病床上發楞,直到彬子出去看到了我坐了起來,才慌鎮靜張地去找大夫了。
“如何說?”
“你算錯了。”我安靜地說:“彬子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實在想要答案,很簡樸,把赫連銘揪出來問就曉得了。
“如何了?”
以是我岔開了話題:“何蘭蘭呢?”
彷彿冇有聽到我話中諷刺的意味,赫連銘看著我,說:“你做的這統統,都是為了阿誰叫梁彬的小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