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天理像看二逼一樣看了我一眼:
黃天賜搖點頭,讓我昂首看,頭頂吊著七顆像北鬥七星一樣佈局的石頭,四周還畫著亂七八糟的符文。
“你冇念過書吧?雄黃不能用火燒,真他媽的是好人絞儘腦汁,不如傻逼靈機一動!”
“這麼多雄黃,您二位還在這等著......”
我是被三個老仙吵醒的,恍忽中,彷彿另有人掐了我一把。
“他不是說了麼,這裡有雄黃粉,我一下來就含混了。”
前麵這句話我冇說,他倆化出本相,懶洋洋的往中間放著各種東西的檯麵一躺,我拿起角落的掃把,把地上的雄黃粉掃成一堆堆在牆角,但願能減小一些對他倆的影響。
崔隊長說這裡是客歲完工的,可地盤是跟天星小區一起被王老闆買下的。
牆上掛著一排手術刀,檯麵都是不鏽鋼的,角落另有兩張血跡斑斑的單人床。
“誰說不是呢?”
“常仙,那你呢?”
那三個小鬼也守在內裡?
我應當深處鄙人水井的洞裡。
不說胡嫣然本身就是南邊來的,就憑她活了幾百年了,見地也比我們四個加起來要遍及很多。
“爺,會不會此人純屬變態殺人狂?”
我倒是忘了,他也是蛇。
剛纔被小鬼捏過的腳脖子上,鬼氣已經被拔出,隻是另有些腫,站久了有些酸。
我低頭,空中是紅磚鋪成的,我蹲下去用手蹭了蹭,手上沾了一層紅色粉末。
這不是等死麼?
“放屁,誰看不出來?問你這是甚麼陣?”
伸開眼睛,三張臉同時湊到我麵前,最早開口的是劉龍雲:
我撿起武王鞭撩起衣衿擦了擦,本想著先分開這裡再做籌算,黃天賜卻說不走了:
柳龍雲跟常天理可貴異口同聲的附和,我乾脆找個處所坐了下來。
都說三個臭皮匠臭死諸葛亮,看來也得看是甚麼樣的臭皮匠,麵前這三位必定是不可。
環顧四周,我發明這內裡竟然有些像病院。
柳龍雲冇咋滴就倒下了,黃天賜為了救他,也中了計,被那人拿柳龍雲給勒暈疇昔。
隻是那血跡已經乾枯已久,不曉得是何年何月殘留下的。
難怪那群蛇到了井口不敢下來,柳龍雲跟常天理看起來也另有些發虛。
“不是,常仙,您咋罵人呢?”
常天理問無缺奇的看著彆的兩位。
“這東西能燒不?”
我......
這個地下洞,更像是阿誰風水先生的解剖室。
“行了,彆叫喊了,嗓門子大抵是好使,驢都能統治全天下!”
不能燒就不能燒唄,這老仙真是脾氣古怪,說翻臉就翻臉。
“爺,你跟柳仙是如何被困住的?”
......
常天理接完這句話,氛圍墮入詭異的難堪中。
再精確一點,這裡更像電視上看到的嘗試室。
柳龍雲一臉沉重:
“你倆誰熟諳,這是個甚麼東西?”
“我要冇猜錯的話,這也是個陣法。”
黃天賜冇有幫我出頭的意義,我也悻悻的閉上了嘴。
“姑奶奶是誰?”
“那我也不曉得。”
黃天賜把他倆扒拉開,我這才發明我就躺在地上。
“你往地上看。”
“這裡是他的老窩,與其等著入夜他出來,我們還不如在這守株待兔。”
黃天賜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柳龍雲沉默一瞬,臉憋得通紅,來了句他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