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雄師本是討伐董卓的主力軍,可士氣方麵已經處於#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裡的“三而竭”階段了,在士氣上已經輸了不止一個層次了;
說好的邪不堪正呢?
昭陽君不見涓滴不悅,他也冇有任何被“性彆輕視”的忿忿不平,反而是輕笑一聲:“我曉得,再有我也懂你說的停滯都是來自哪個階層,無外乎豪族,士大夫罷。可他們阻不停滯和我要不要,能不能斥地新朝關聯實在不大,現在可不是戰役年代,誰拳頭大誰纔是硬事理。彆的,百姓們隻要能安居樂業,他們纔不會在乎當政的是女子呢。至於那所謂鼓吹後代的名聲,我一向以為那是勝利者的專屬品呢。”
“嗬,說得彷彿我很在乎我身後會得甚麼樣的評價普通。”昭陽君對此看的很透辟,他望向窗外,此時院中桂花開得正盛,簇簇團團,非常光鮮奪目,他輕悠悠的話卻清楚的傳到了每小我耳中,“在我身後,哪管大水滔天。”
在突圍後又來虛真假實那一套,孫堅常日裡常戴一頂赤頭巾,在突圍後就讓他的親信部將戴上,吸引仇敵。唉,都說#吃一塹長一智#呢,如何到這裡就還再犯呢。不過這招還真起了感化,可惜孫堅剛逃出胡軫的虎口,轉眼間就被狙殺了曹操所領之軍隊,現在又拍馬趕到的徐榮給暴力碾壓了,將星就此隕落,但也給其子孫策、孫權打下了江東基業,大抵吧。
可這又有甚麼好說的呢,#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麼,而作為那高一丈的魔王,昭陽君正居於洛陽,和麾下謀臣們商討著持續北征幽州一事。幽州牧守是劉虞,漢朝宗室,除此以外另有兩方盤據的軍閥,一是占有了遼西郡的公孫瓚,另一方是占有了渤海以北遼東郡的公孫度。
至此,以淮水為邊界往北到附屬於幽州的遼西兩郡,以都城第一候選長安為邊界往東到渤海灣/東海,包括了京師洛陽、幷州、冀州、荊州、兗州、半個徐州等北方要地,實現了開端的同一,為同一北方奠定了強有力的根本。
這可真的不是誰都能做到的,究竟上,大多數人凡是都會被名聲所累,凡事都要講究個正統,講究個名正言順,就比如這盤據的群閥們,便是打著匡扶漢室的名號,實際上不還是想顛覆漢室,本身做天下之主。隻是彷彿冇有了這個過程,等本身做了天下之主就名不正言不順,就會被全天下戳脊梁骨似的。說真的,真正有那等閒心去戳這脊梁骨,絕對不會包含#興百姓苦,亡百姓苦#的百姓。
此時,已經是初平一年(公元191年)八月了,這就是關東州郡群閥聯盟討伐董卓為開端,再以董卓名下各路大將以洛陽為中間往四周掃平盟軍為過程,終究又以董卓名下各路大將掃平四合為結局的“初平之戰”了。
也說了這類事不是誰都能安然處之的,郭嘉他們目光深遠,也不會為之多困擾,但這時候總會有拖後腿的出來拖後腿。好吧,王魚目也不是真的來拖後腿,他就是做最後徒勞的掙紮的,都要孤注一擲了,莫非就不答應人家蹬一蹬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