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君看著他這麼來回折騰都替他感覺累,可看王允那般鬥誌昂揚的,腰不酸腿不疼了走路都帶風了,作為一個孝敬有加的義女,昭陽君感覺他不該給寄父大人潑冷水不是。何況他還挺愛聽王允做轉播的,就當是每天的閒暇文娛了,時不時還嫌人家一段時候會商的冇新意了,還會時不時的火上澆油,就比如他針對王允說的垂簾聽政一說就說了:“您是想讓叫我以漢室公主的身份垂簾聽政麼?可這如何聽起來都有那麼些彆扭。還真不如叫您家半子登上帝位,我以皇後的名義垂簾聽政,這麼一聽是不是順耳多了?”
這時候,本來坐著恐懼抵當的士大夫之流,再死鴨子嘴硬的不想承認是時候除舊佈新,建立新朝了,可他們內心也承認了這個究竟。可如何就過不去心中的阿誰坎,就是昭陽君垂簾聽政,又或者封為親王,他們都能接管,但讓少帝劉協禪位於她,這實在是……徹完整底把那塊遮羞的“簾子”給扯掉了,遮羞布大於天,這比讓他們#自掛東南枝#還難以接管。
鷸蚌相爭,天然是漁翁得利了。
黨人的反彈,昭陽君並不覺對勁外,他也不在乎,表示的完整就像是任他們鬨,任他們口誅筆伐,任他們蹦躂,他就當是看連環大戲了,並且一點都不擔擱他兼顧了郭嘉和賈詡等人的策畫,將同一北方的法度邁向幽州。
在義女越來越妖孽的笑容下,王允王大人非常幫親又幫理的改口,然後此次是下定決計反麵士大夫們廝混了。
這時候昭陽君派去幽州的兵馬已經到了,公孫瓚自料必敗無疑,引火自焚。
夾在中間的王允就成了陀螺,被士大夫一派抽的團團轉,轉回到昭陽君這邊時就變成了傳聲筒,他本來就歸屬於官僚士大夫那一掛的,本來也很難接管義女做女帝,但是吧,誰讓昭陽君在他跟前拴了根胡蘿蔔,太上皇,那但是太上皇,再加上他又是曉得昭陽君出身的——腦補出來的——以是就袖子一擼,就非常鬥誌昂揚的在兩邊跑,就是想找出一個分身其美的體例來。
王允莫名感覺這群人還真是死魚眼,他不肯意跟他們同流合汙了,就悻悻的歸去找昭陽君了。在昭陽君看過來的時候,把這環境一說,昭陽君“哦”了一聲,然後冇然後了。
起首,漢室皇朝還存,固然它早就名存實亡了,而現在的少帝劉協就是個傀儡,可傀儡歸傀儡,它仍舊是遮羞布般的存在,是官僚士大夫和太門生為代表的黨人們自欺欺人的存在,有很多士人還想著有朝一日肅除了以董卓為首的奸黨,匡扶漢室呢。
——好一個識時務為豪傑的王司徒!
昭陽君抬眼很有耐煩的說:“我本來並不想曉得你們會商的成果啊,以是對此還真是冇甚麼好說的。不過,你彷彿很想曉得我的評價,那我就勉為其難的說一說好了。唔,莫非你們就冇有想過#畫地為牢#,我是說圈住皇宮關了大門守著少帝無憂無慮的組建個一個小朝廷嗎?又或者叫少帝呼喚淮南的軍閥進洛陽來勤師,好來個引狼入室,而我來個甕中捉鱉?再不濟放棄少帝劉協,擁立其他漢室血脈為帝,在我的影象裡,劉虞是一個,劉表是一個,且現在他們倆手中都有兵權。劉表,唔——”
黨人們當即都想撞豆腐,和豆腐同歸於儘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