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陸小鳳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情感按下,對顧青要去插手科考入朝堂還是有些費解,在他看來,顧青的脾氣有那麼些自在渙散,恐怕受不了條條框框的束縛。他按捺不住就問了:“你到底如何想的啊?”
陸小鳳大笑著點頭:“第一記唸的是豆汁,第二是炒肚,特彆是蔡仙居的火燒炒肝,另有潤明樓的火燒和餡餅周的餡餅。”
顧青對他的嘲弄不置可否,反而彆有興趣的問起那標緻丫環,“你叫甚麼名字?”
顧青慢條斯理的說:“本來我並不大肯定,不過等我看到陸小鳳後,我就肯定了。”
花滿樓:“……”
陸小鳳忍不住鄙夷道:“這類話說出來你本身信嗎?”
#為甚麼最後受傷的會是我#
司空摘星翻了個白眼,目光炯炯的看向顧青:“你是如何認出來的?”不是他自吹自擂,他的易容術絕少有被人看破的時候,有一個例外也就是陸小鳳那傢夥了。他從陸小鳳嘴裡曉得有那麼個眼力暴虐到一眼就能辨出人吵嘴的人物在,內心還是有那麼些不平氣的,恰好他來都城逛逛,就想出那麼一招來摸索下,哪想到不但露餡了,還被陸小雞給趁機編排了一頓,真是!
“你越是這麼說,我越是對他獵奇了。”花滿樓聽陸小鳳講了很多關於顧青的事,特彆是他們回都城的路上碰到的,聽起來都很風趣。再有,能讓陸小鳳吃癟的人可未幾。
顧青還冇答覆,司空摘星就冇好氣的說:“你笑得太鄙陋了,讓人不能直視了都。”
陸小鳳剛從江南風塵仆仆的過來,同業的另有他的好朋友花滿樓,此時他們正坐在潤明樓裡,陸小鳳正用火燒夾著豬頭肉,就著豆汁,大口大口的吃完,長長的歎口氣,對坐在他劈麵文雅喝茶的花滿樓說:“你曉得這兩個月冇來都城,我最記唸的是甚麼嗎?”
出乎陸小鳳料想但又讓他鎮靜不已的是,顧青把那誌願賣身為奴的女人買了下來。
顧青點頭:“信。”
司空摘星補刀:“就像春華閣的老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