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現在既然太子位空缺,那本來屬於東宮的班底就冇有存在的意義了。其他黨派還來不及彈冠相慶,再上朝一看原班人馬都還在,占的還是他們那些悄無聲氣消逝的小火伴的空缺,的確不能更心塞。
“你不下來,是吧?”周王妃雞毛撣子一丟,看著她麵前的那棵樹暴露躍躍欲試的神采來。
甄貴妃踩了一把薑皇後後心氣順了,拍了拍徒晉的手:“你急甚麼,那兒遲早都是你的。”說著往東宮的方向比了比,瞧著徒晉神情伸展了,又道:“前日裡賈太君進宮來存候,提及來她新得了個有造化的孫子。”
甄貴妃說道這兒不由得嗤笑一聲,“薑皇後也是,後宮的權益她甚麼時候摸著過,也就能端著皇後架子打腫臉充瘦子罷。”
行事向來雷厲流行的三皇子:“……”在對上侄子求知若渴的小臉後,他生硬的扯了扯嘴角,倒是問道:“你是如何想起問如許的題目呢?”
這一想四年就如梭般疇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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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貴妃描畫精美的眉一挑:“照母妃說,他這輩子也就如許了,可你就不一樣了。在餘下的三個兒子中,論起來你是長,母族又最爭氣,彆忘了我們甄家另有位奉聖夫人,便是賢人昔年都曾說過‘此乃吾家白叟’的。說將起來,便是薑皇後肚子裡爬出來的老五,他除了占了個嫡出的名分,另有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