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儘歡暗歎口氣,心中嘀咕一聲難纏!這個李爽,不愧是謝文東的親信,的確屬滾刀肉的,軟硬不吃,油鹽不進。
“強龍尚且壓不住地頭蛇,何況我們隻是小人物,連龍鱗都算不上。”
吳儘歡轉頭,向他瞥了一眼。
吳儘歡想了想,問道:“我能夠回絕嗎?”
李爽確切對吳儘歡生出招募之意,不過吳儘歡的表示令他大失所望。
李爽哈哈大笑,說道:“為了救兄弟,能把本身豁出去,甘心挨刀子,對自家兄弟,實在不錯,如許的人,能成大事。”
“嗯,這話我愛聽。”說著話,李爽抬起手來,拍了兩下巴掌。
以是,你也不消和我扯那些有的冇的,繞著彎子說話。
嘴上說文東會是後起之秀,前程無量,實際上內心架空得很,如許的人,對於文東會而言就是潛伏的仇敵。想到這裡,李爽眼中寒芒一閃,殺機頓現。
李爽揚起眉毛。
人家不肯收本身送出的這一千萬,是不想和己方粘上任何乾係。為了拋清乾係,連一千萬都能毫不躊躇的往外推,這個吳錦歡,對己方究竟是有多架空。
吳儘歡臉上的神采毫無竄改,隻是欠了欠身,說了一聲爽哥。
“那就承蒙爽哥多多關照了。”吳儘歡說道:“我有位兄弟,被爽哥的部下抓住了,不曉得爽哥能不能讓上麪人把我這位兄弟放了。”
他說道:“我想,我的兄弟能夠冇有把話說清楚,我向來冇籌算把這些白粉賣給文東會,隻是想送進文東會的手裡,物儘其用罷了,這一千萬,我不管如何也不會收的。”
好久,直至他手指間捲菸的菸灰都斷落了,他才淡然一笑,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吳兄弟是有誌向的人,我不強求,但有一點我也得向你說明白,文東會對外放出去的話,就毫不會再變動,不然的話,豈不被人笑掉大牙?這一千萬,送出去了,就毫不會再收回來!”
不過,彆的人聽不出來吳儘歡的真合企圖,如果連李爽也聽不出來,那他這些年也算白混了。
“後起之秀,前程無量。”如果再持續在毒品這條路上走下去,前程無量也就變成前程無亮了。
這不是一千塊,也不是一千萬的支票,而是一千萬的現金,麵對都快堆成小山的鈔票,在唾手可得的環境下,竟然能不起貪念,能拒之門外,這得是具有多強的定力和意誌力?
“是嗎?”李爽敲了敲腦門,乾笑道:“嗯,彷彿是。”
李爽坐在椅子上,冇有接話,隻是悄悄地看著吳儘歡。
吳儘歡接話道:“一嗓子震斷當陽橋的不是張飛嗎?”
被人帶進辦公室,楊順興一眼便看到了吳儘歡,他下認識地叫道:“歡哥!”
說到這裡,他微微一笑,道:“放心,這件事,是你幫東興個人做的,是為東興個人打工,和我們文東會冇有任何乾係,也不消擔憂今後會和我們文東會說不清道不明。”
他臉上的笑意垂垂消逝,再次叼起一根捲菸,撲滅,說道:“嘴上說一套,內心想的倒是另一套,吳兄弟對朋友的態度,但是表裡不一啊!”
聽聞這話,彆說在場的世人同是一怔,即便李爽也頗感不測。
“膽量是不小,但腦筋卻不太靈光。”
“不,爽哥給的價碼很公道,但我剛纔說的話,也不是虛的,而是至心話,這批白粉,隻是我剛巧撿來的,我毫不會賣給文東會,隻會送給文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