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杜秋月輕歎一聲,接著又問:“用飯了麼?”
杜秋月的眼神向來鋒利,固然林南還是裝出一副還在睡著的模樣,杜秋月卻徑直走過來,按亮了燈,緊接著便在他露在被子內裡的大腿上拍了一把:“彆裝睡了,快起來,一會兒上學要早退了。”
“不可。”杜秋月唬著臉白他一眼:“從速穿衣服去,不然姨可揍你了。”
她上身猶穿戴那件明天早晨脫下來的咖啡色襯衫,下身甚麼都冇穿,就連破襤褸爛的褲襪也冇有脫,看的林南頓時又是一陣火起。
張大嘴巴打了個哈欠,這時,杜秋月從衛生間走了出來,長髮濕漉漉的披垂著,手裡拿著一個吹風筒,朝寢室走來。
看著汗珠順頰流淌的林南,杜秋月和順的捋了一下他的髮鬢,責怪道:“你呀,到底是個孩子,哪有你如許冇修不止的,一點也不聽話。”
“慢點。”杜秋月一邊叮囑著,一邊起家來到飲水機前,給林南接了杯水,放在他中間。
“甚麼!?”看著林南那充滿慾望的眼神,杜秋月的雙腿不自發的緊了緊,倉猝用力的推起了他:“去,彆混鬨,此次說甚麼也不可了,不可……不可……”
掛下電話,林南捂著嘴,又是深深的抻了個懶腰,纔有氣有力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出課堂,朝樓上走去。
“喂?”電話那頭傳來杜秋月的聲音。
約莫二非常鐘後,跟著杜秋月收回一聲低低的輕呼,滿頭大汗的林南呼呼喘著氣,像個死魚一樣,趴在了杜秋月溫軟噴香的身子上。
來到四樓的英語組辦公室,一推開門,就瞥見杜秋月一小我正坐在那邊,筆下不曉得正在刷刷的寫著甚麼,中間則擺著兩份還冇有動筷的份飯。
約莫7點非常擺佈,杜秋月也拎動手包和兩本課本走進課堂。她走路的姿式略微的顯得有些不天然,不過臉上還是是那副冷冰冰的神采,隻要在用眼角掃過林南的時候,眉頭纔會不經意的微微顫抖。
耳邊猶傳來陣陣風聲,杜秋月伸手抓過風筒來關了,然後悄悄的推了推他道:“好了,你再去躺會兒,姨去給你做飯去。”
“去……放開姨……你彆……你先讓姨把頭髮吹乾了啊。”在杜秋月半推半就的掙紮下,林南很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杜秋月乃至連風筒都冇來的及關,就被林南猛的折騰了出來。
“那你來我辦公室吧。”杜秋月悄聲道:“剛給慕言帶了一份飯,成果她臨時又出去吃了,恰好剩下。”
林南微微擺了擺頭,並冇有說甚麼,佟曉雅乾脆也就冇有再問,低開端接著複習起來。
“嘿嘿,姨你哪會散架,我看你還精力著呢。”林南把兩隻大手都攀上了杜秋月的峰巒,要求她道:“姨,再給一次吧,明天因為太鎮靜,時候都不長,底子都冇縱情呢。”
一室秋色……
“你當你是鐵人啊。”杜秋月笑著關了風筒,在他反叛的臭手上捏了一把:“一早晨三次還不敷,你是要把姨折騰散架了麼?”
“你來了。”杜秋月放下筆,合上厚厚的教案本,扔在一邊。
“誰想用飯啊……”林南悄悄把腦袋靠在杜秋月的左頰,親了她一口,同時右手攀上她的峰巒:“姨,時候還早呢,我們再做一次吧。”
取出紙巾來擦著額頭上的虛汗,林南呼呼喘著氣,趴在桌子上把腦袋直接埋在了臂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