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到一聲清脆的痛呼，我趕緊翻過身來，睜大眼睛看向中間，見到一條紅色身影，情不自禁摟住杜怡萱。

我悄悄推開杜怡萱，從速舉起玄色膠袋，放在高高的衣櫃上麵。

“千萬不要自殘呐！”杜怡萱嚇了一跳，想要伸手禁止，卻又不敢靠近。

“哈……”女鬼俄然掀起長髮，伸開嘴巴放聲大笑。

杜怡萱碰了一下我的手臂，儘量抬高說話的聲音：“我們玩弄一下詠姐，免得她那麼放肆。”

火光映照杜怡萱臉上，水靈的眼睛非常誘人，冥冥中像是一種挑逗。

臨時不說目光觸及的地區，就連周遭幾十米內都冇響聲。

“你說的含混不清，重新交代清楚。”

接下來一個鐘頭，杜怡萱如膠似漆纏著我，要我說出明天早晨的事情。

杜怡萱被下賤二字吸引，臉上湧來淡淡紅潮：“到底甚麼東西？”

曾詠發明環境不妙，掉頭朝著巷子跑去，一邊逃竄一邊叫喚，說是有人劫財劫色，豪傑豪傑快來幫手。

沿著杜怡萱的視野看去，就在火線五米開外，那片富強的長草當中，有顆人頭升上天空，剛好位於長草高度，慢騰騰的往前飄來。

杜怡萱冷哼一聲，張嘴抱怨曾詠：“跟來就跟來，你也不該嚇人。”

杜怡萱從速跑向中間，發明我已不再追逐，止步站在火堆劈麵，用心裝出世氣的模樣：“既然你是祭拜宮曉婉，那就冇有需求騙我。”

“宮曉婉！你還冇走嗎？”我望著搖擺的長草，鼓足勇氣扣問一聲。

“實在我也不想嚇人，誰叫怡萱奧秘兮兮的，都不奉告我去那裡，以是隻好悄悄跟來。”曾詠嚇了我們，卻還顯得比較委曲，的確讓人哭笑不得。

當我再次引燃幾張紙錢，背後傳來微小的響聲，彷彿有條毒蛇爬過草叢，又像一個女人徐行走動。

隻是一顆人頭，上麵冇有軀乾。

我舔了舔嘴唇，饒有興趣的問道：“是不是叫我吃她豆腐？”

紙衣不是人類的日用品，而是幽靈的日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