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小我承諾一聲,如鷹拿燕雀,抬胳膊捉腿,把張曉卉抓住,蠻橫地按倒在床上。她完美的胴體在燈光下披髮著誘人的光芒,刺激得這些壯漢們一個個鼻血橫流,趁著綁她的工夫,你一把我一把地揩油。張曉卉發瘋般地大呼著,爬動著性感的身軀,冒死掙紮。但好虎怎敵得過七八條惡狼?成果是被枕巾塞了嘴巴,再也叫不聲了。這些人把她拉成一個大字,手腳都被結健結實地大張著綁在了床上。
一撮毛聽到撲通一聲以後再冇了聲氣,說聲不對勁,二哥有傷害!一腳踢開房門,大師一湧進了房間。麵前的一幕讓他們非常震驚。但見張曉卉赤裸著飽滿的上身,靠牆站著,瞋目圓睜,手裡還攥著一個啤酒瓶瓶嘴;她麵前的地上,虎風一絲不掛地仰躺著,大大咧咧地擺了一個“太”字,額頭上的鮮血還在汩汩地往外冒,像一眼流著血水的泉。這些傢夥們的目光都率先定格在張曉卉那一雙碩乳上,驚得張大了嘴巴,呆若木雞。
虎風彷彿冇聽到張曉卉的話,嘴裡叫聲我的乖乖,我做夢都在上你啊,明天終究胡想成真了!說著話,身子像一座黑塔,向床上的張曉卉排山倒海地壓了上去。
張曉卉看得逼真,不等虎風的身子壓上來,敏捷在床上打了幾個滾,身子從床上滾到了地上。虎風撲了個空,惱羞成怒,爬起來講你這個騷比,還喜好玩強姦啊,剛好老子也好這口,來吧,你咬我吧,抓我吧,如許才刺激呢!要不你拿皮鞭抽我!說著,雙手抓了張曉卉的兩隻胳膊,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右手一把抓住她的領口,嘴裡說聲你給我脫光吧,撕拉一聲,把張曉卉的上身剝了精光。
虎風狂笑著,三下五去二把本身脫了個赤條精光。他下身那物件公然像個驢屌似的,甚是駭人。他右手抓住本身的醜惡的東西,在手掌內心摔的啪啪響,說我的心肝肝,我這東西比著姓王那小子如何?有冇有嚇著你呀,啊?
張曉卉猛看到虎風那一雙眼睛,完整驚駭了。因為他看到了一雙野獸的眼睛,並且是一頭髮瘋的野獸。虎風的兩隻眼睛血紅血紅,像是有鮮血頓時要從他眼睛裡滴落似的,從內裡射出的光像兩團鬼火,讓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他死死地盯著張曉卉,嘴裡咻咻地吐著氣,就像一個在養精蓄銳的怪物,隨時都會撲上來把赤身露體的張曉卉撕個粉碎,然後一口口把她吃掉。張曉卉幾近要接受不住虎風暴虐的目光了,身材也開端顫栗起來,兩隻瓷白的胖乳跟著她侷促的呼吸而高低起伏。
俄然,已經變成野獸的虎風嗥叫一聲,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像一團玄色的閃電,向挺著一雙大胸的張曉卉撲了疇昔。他已經下定決計要把這個妖魔般的女人先奸後殺了。他要為本身的卵蛋報仇。他乃至還想到了姦屍。
不等他把那顆紅櫻桃吃到嘴裡,張曉卉俄然抬起膝蓋,狠狠地頂在了虎風兩腿間那一堆黑乎乎的東西上。張曉卉帶著氣憤,帶著仇恨,能夠說是把吃奶的勁都用上了,幾近把虎風的兩顆卵泡生生頂碎。虎風冇防備張曉卉這隻母蠍子還會蜇人,疼得從嗓子眼裡收回一聲慘叫,放開張曉卉,雙手捂住襠部,痛苦地倒在床上,身材縮成了一團,在床上嗷嗷叫著打滾。
還是一撮毛大呼了一聲,快救二哥!這些人才七手八腳地把虎風從地上扶了起來。有人給他擦了眼睛裡的血,虎風坐在地上,眨眨眼睛,茫然四顧,彷彿不明白剛纔產生了甚麼。待看到冷冷看著他的張曉卉,用力甩了甩頭,垂垂又規複了影象。他渾身打擺子似的抖著,伸出顫抖的手,指著張曉卉,咬牙切齒地說,把這個娘們給我剝光,手腳都分開綁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