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猛地狂跳,太擔憂夜爵,徐雅然的手有些顫抖,她定了放心神,拿來剪刀,沿著傷口四周,將夜爵身上的白襯衫剪了下來。
算了!他兩條腿都被槍彈打中,受了傷,能夠連腿都會廢了,必定不會再來追他們了!
而夜爵這邊,他則撿起地上被徐雅然打死的黑衣人手裡的槍,“砰”“砰”兩聲,處理掉了左洛恩的最後兩個部下,不但如此,還補了方纔被徐雅然踢中襠部,趴在地上痛苦嗟歎,但冇死的男人一槍。
夜爵的傷口處還在淌血,已經流到了床上來,徐雅然曉得本身冇有多長時候了,她拿來酒精棉球和鑷子,用鑷子去挑與夜爵傷口已經歸併在一起的衣服纖維。
看著她,夜爵勾起唇角,輕笑了起來,邪魅狂狷的臉頰上有些許血跡,融會著他臉上的輕言含笑,明麗至極,讓徐雅然有一種在看美劇裡吸血鬼王子的感受。
“雙手舉起來,背靠牆,不準動!”徐雅然冷冽道,拿著槍指著左洛恩,左洛恩則遵循她說的靠著牆舉起雙手,但眼睛倒是死死的盯著她。
剛好一點的傷口再次涓涓的大量淌血,徐雅然趕緊又換了酒精棉球和紗布,忍不住嗔了夜爵一眼,“不準再動了,你想失血過量而死嗎?到底還想不想要命了?”
徐雅然作罷,丟掉槍,扛住夜爵,把她往徐家公寓扛去。
徐雅然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為甚麼好好的一句情話,從他嘴裡說出來讓人聽起來那麼怪呢?
剩下的兩個黑衣人和左洛恩當即對著徐雅然猖獗開槍,徐雅但是敏捷閃人,躲回到牆壁後藏匿起來。
徐雅然去廚房燒了一壺溫水,又拿來醫藥箱,取出東西,替夜爵擦拭和清理身上的傷口以及血跡。
徐雅然的手一抖,看向夜爵,他正痛苦的蹙著眉,但卻冇有展開眼睛。
夜爵怔住了,看著徐雅然,肝火一下子就被澆滅了。她說甚麼?她說她怕他死了嗎?她愛上他了嗎?
因為她,不過兩分鐘的工夫,這場麵就變了。但……為甚麼他感受這個女人有點熟諳……
看她連嘴角抽動都神經緊繃,夜爵開口問道,“徐雅然,你怕嗎?”
“怕!”
夜爵渾身是血,從衣領到褲腳,染紅了他的整件白襯衫和玄色衣褲。
這個女人好可駭,從那裡冒出來的,技藝竟然如此之好!
“……”
左洛恩拖著受傷的兩條腿持續往前逃脫,徐雅然再籌辦補槍時,卻發明這把微型手槍裡已經冇有了槍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