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親兄弟,莫非你真的要見死不救?”威脅無用,成文傑現在也隻能用兩人之間的乾係來講服易時煊。
兩人廝打著,不斷地朝對方腿蹬腳踏,易時煊的指甲劃過成文傑的手臂,成文傑隻覺手臂火辣辣地疼。狠狠地咬了咬牙,使出滿身力量將易時煊推到一旁,然後迅撲了上去,雙手緊緊掐著暴露來的那截脖頸。
當年,那報酬了彆的女人要與母親仳離,母親為了年幼的他,懇求那人不要仳離,但阿誰所謂的父親並不顧及還隻是七歲的他,逼迫母親簽下了仳離和談書。
易時煊兩手扯著成文傑的胳膊,隻想將那條手鍊搶返來,眼中帶著一絲猖獗,惡狠狠地說:“當年他是如何帶走手鍊的,明天我就如何帶走手鍊。”
“那好,你也彆想獲得這條手鍊,大不了我就讓他們打成殘廢。”成文傑咬牙切齒地說道,用力揮手就想將手鍊扔進河中,卻不想易時煊俄然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