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們再如何不濟,卻也是一條能夠自在利用幾種才氣的人魚,如何著也比那條灰尾人魚強很多。想到此處,他們就傲岸地仰著頭,盛氣淩人地回望著易時煊。
手腕被人抓得疼,易時煊深吸了一口冷氣,梅魯到底是真有力量還是假有力量。
瓦尼爾重視到易時煊正辛苦的撐著梅魯,大步上前幫手撐著梅魯另一邊胳膊,旋即目若寒光、冷冷地掃視著那兩條又在愣的人魚。
兩人唇舌交纏、難捨難分,一同沉迷於如許深濃的親吻,就在溫熱的手指沿著易時煊的西裝下襬探入腰間之時,高聳的響聲頃刻驚破房裡的含混,易時煊一時隻知手忙腳亂地推開梅魯。
手指突然就被暖和潮濕裹住,易時煊內心一驚,隨即抬眼看向梅魯,頓時愣了半晌。等他回神的時候,手指不知被人含吮了多久,紅著臉想要抽脫手指,哪知竟是被梅魯抓得死緊。易時煊忍不住在內心暗罵一聲,那麼大的力量乾嗎,又不能當飯吃!
前麵的幾個字應當是被人捂在口中,不過那都跟他們無關,易時煊也不在乎瓦尼爾口中的“服侍”會是如何的“服侍”,隻是撐著梅魯來到他的那間房。
反觀右邊那條人魚倒是麵露驚駭之色,就連看易時煊一眼都隻是倉促一瞥。他們家裡雖稱得上是有錢人,可和梅家一比倒是差得遠了,他還是有些自知之明。
梅魯早就重視到易時煊從那兩條人魚被保鑣帶走以後就一向沉著臉,此時就像乖乖兔那樣靈巧地將兩條筆挺的長腿放到桌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