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腦中殘留的影象也好,是身材的巴望也罷,易時煊雙手攀上了梅魯的後背,熱忱地迴應著梅魯的親吻。他感覺他應當是喝醉了,現在隻想縱情地開釋,好好迴應麵前此人。
身後的撞擊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切,易時煊像是被帶入了雲端那樣,思路飄蕩在高空中。滿身像是都被身後那人掌控住一樣,跟著他的行動一起一伏。
兩人的呼吸垂垂減輕,梅魯的魚尾不知何時變回了雙腿,緊緊地貼著易時煊的雙腿,就似麻花那樣交纏。易時煊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被扔到了那邊,兩具赤條條的身材熱忱地撫摩著對方的每一寸肌膚。
等易時煊適應他的存在後,梅魯終究有了行動。為了不傷到孩子,他儘量放輕了行動。但**這類事,偶然真的是冇法節製。聽到易時煊口中傳來的幾聲低吟,明智甚麼的,最後都被拋到了腦後。
早晨九點半擺佈,易時煊在衣櫃裡拿出一套寢衣就去了浴室。將身上的衣服全數脫去後,低頭看著肚子半晌。他想,梅魯當初說的那些應當都是冇錯的,來到這個天下後,肚子確切長大了很多。
浴室有一塊很大的鏡子,易時煊能夠通過鏡子瞥見他現在的模樣。等他看到本身的肚子較著大起來,腰身粗了一大圈後,似有似無地抽了抽嘴角。
易時煊緊閉著雙眼等候心跳規複到普通的狀況,冇想到他們真的做到了最後,他竟然還感覺很舒暢。待那隻溫厚的手掌摸到他的肚子之時,本來就紅的麵龐刹時又漲得通紅。
等梅魯他們聽到伊拉喊他們以後,倆人纔回了客堂,就聽伊拉笑道:“表哥,你和易哥中午就留在我們家用飯吧,你們都冇在我們家吃過飯呢!”
伊拉也很獵奇易時煊要跟他說的事,他這段時候偶爾會去梅家找易時煊談天。能夠是因為易時煊不記得之前那些事,他們老是聊著聊著就不曉得該聊甚麼好。這會兒聽到易時煊有事要跟他說,還特地支開兩條人魚,心想那應當是挺首要的事。
他想,如果不是他看多了他本身這幅模樣,恐怕他都會覺得那是長了個大啤酒肚,真是毫無美感可言。可一想到內裡住著一個小小的嬰兒,甚麼美感不美感的,全都成了浮雲。
“那些小雌性也是如許嗎?”想到這兒的雌性都是半年前開端變成人魚,不曉得那些剛出世的小雌性是不是也和小人魚一樣。
想到再過一個多月他們家也會有個如許粉粉嫩嫩的小寶寶,嘴角不由溢位一抹含笑。倒是在那一刹時,心跳霎那慢了半拍,他方纔想了甚麼呢?他們家也會有個如許粉粉嫩嫩的小寶寶
梅魯和韋爾柏相視一眼,兩人雖是很想曉得易時煊要跟伊拉說些甚麼,但易時煊都點名讓他們倆人先出去一會兒,較著是要支開他們,那他們也隻好先出去吹吹風。
梅魯看向易時煊無聲扣問,但見易時煊悄悄點了點頭,這纔回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中午就真在你們這兒吃了。”
易時煊走到伊拉身邊,然後坐在一旁的沙發,怔怔地看著白白胖胖的小寶寶。小寶寶是小人魚,額上有一枚小小的魚鱗印記。因為寶寶還小,魚鱗印記也顯得非常小巧精美。如果不細心看,一時真看不錯那是魚鱗形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