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傷到我了。”白楚年捂住心口,“我們是同類,信我,我說了算。”
韓行謙藏身在港口四周,快速多次的耐力重置讓他額頭排泄細汗。
賀文瀟見有人重傷,立即脫下揹包跑過來,跪在地上摸出一支腎上腺素給他紮了出來,洗了洗手消毒,給他措置斷臂的截麵。
木乃伊一向被他背在背後,如果他感到背後受傷,那麼木乃伊必然會最早遭到傷害。
“身材裡,很多晶片。”金縷蟲慢吞吞細數身上每一個位置,“有炸彈,也有追蹤,留下,傷害,紅喉鳥,複仇。”
白楚年在內心計算著雷達掃描範圍,一刀朝金縷蟲橫掃,將他逼離掃描區二十多米。
白楚年有和培養期嘗試體交換的經曆,從這些斷續的詞語中能拚集出他想表達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