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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這類遊戲厄裡斯從冇輸過,現在也垂垂落空了耐煩,這類傷害遊戲還是和慫包玩比較風趣,他能夠邊玩邊察看對方隨時擔憂被墜落的玻璃堵截手指的驚駭神采,而白楚年一點都不驚駭,搞得遊戲冇意義透了。
厄裡斯吐了吐舌頭,被白楚年抓住頭髮按在碎玻璃上猛撞了幾下:“有弊端吧你?”
閘機翻開,厄裡斯攥拳耶了一聲,然後走出來乘地鐵,他冇有肯定的目標地,哪邊來車就坐哪邊,白楚年站在中間和他一起等。
傍晚,白楚年坐在路燈燈罩上,屈起一條腿,手腕搭在膝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