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白楚年用力掐住上臂,麵孔扭曲仰著頭大口喘氣,皮膚被灼燒腐臭的痛苦連他都冇法忍耐。
渡墨抓起電網槍朝他發射,還冇扣動扳機,甜點師便嗡的一聲直直朝他飛了過來。
不過門裡的殺手也因為這幾槍的爆鳴聲臨時滋擾了聽覺,白楚年踹開房門,門板猛地將門後的殺手撞出了三步來遠。
他不肯定紅喉鳥殺手有幾小我,也不肯定他們手裡有幾支Ac促進劑,萬一再殺個回馬槍,獄警可抵擋不住。
“如何回事?”白楚年一把撈起甜點師,把他夾在手臂底下往注射室跑,從藥櫃裡翻出刀片,在甜點師腺體下割出一塊傷口,但願能有一部分藥液跟著血液排擠來,但如許的挽救幾近無濟於事。
金縷蟲歸鈴鐺鳥管,他後頸的按捺器報警後第一個接到警報的就是鈴鐺鳥。
他把蜻蜓扔給武警:“還活著,治好了能夠審。”
地上躺了一具獄警的屍身,他的槍是從獄警槍帶裡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