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波叼起一塊烤麪包,爬回寢室,寢室中間的兵器庫密室此時是鎖著的。
“彆彆彆,我現在去海鮮市場看看有冇有你喜好吃的。”
雖說如願obe了,但竟然是在餐桌上,白楚年老是跪著親吻他,眼中的沉淪和崇拜近乎猖獗,像個偏執的xie教徒。
“把你查到的東西給我也發一份。”言逸說。
桌上另有一個小的單頁日曆,過一天撕一頁的那種,蘭波順手翻了翻,偶然間發明有一頁用紅色的筆劃了一個叉號。
“去陸地館拿。”
但極度的哀思並未閃現出來,白楚年舔他的耳廓,臉頰和他蹭了蹭,開打趣般說:“那我們去培養基地看看故交,你感覺如何樣?”
那筆跡很深,並且透到了上麵的幾頁,留下的劃痕惡狠狠的,像懷著非常深重的仇恨畫上去的。
“嗯……老婆。”白楚年舔了舔蘭波後頸的腺體,“不過放心,我不會死太早。”
“……”蘭波怔怔看著他,心臟中了一槍,一下子把訊息忘到了腦後。
“……”
蘭波從培養基地的內部設施勉強辨認出來:“是我們待過的阿誰培養基地。”
早晨白楚年從IOA返來,直接從門廊進了浴室,洗了二非常鐘纔出來,並且用了之前買的香味很重的沐浴露,之前買到這瓶沐浴露的時候白楚年還嫌棄它太香了。
不料在等電梯時竟然碰到了言逸會長。
兩人分開後,技術部規複了溫馨,段揚憂心忡忡地給白楚年發了個安撫動靜以後,鎖上辦公室的門也籌辦放工了。
“你還冇睡呢?”白楚年問。
“嗯?”白楚年還保持跪著撐在蘭波上方的姿式,冒解纜間的白絨獅耳動了動,“我不曉得,我能做甚麼好事?”
暗碼鎖亮起綠燈,密室牆緩緩移開。
“扇貝,要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