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對了。”白楚年俄然驚醒,撐起家子讓蘭波躺平,翻開他的T恤,瞥見胸前已經隨便包紮起來的繃帶,眉頭皺到一塊,“如許行不可啊,還疼嗎。”
韓行謙判定道:“蘭波,按住他!”
白楚年從尚未癒合的傷口中,模糊瞥見的不是鮮紅的血肉,而是深藍色的、湧動的洋流。
“小白。”韓行謙叫了他一聲,但白楚年冇反應。
“嘖,你現在也年青呢,在人魚裡按年齡算也不老啊。”白楚年用手指給他攏順頭髮,“你等會兒啊我先找條褲衩穿。”
韓行謙收到蘭波發來的動靜,說白楚年已經規複人形擬態,因而放動手頭的事情帶上藥劑和監測儀器開車往這邊趕過來。
蘭波推開寢室門,因為陽台門窗都大敞著,內裡的資訊素氣味的都散得差未幾了,白楚年站在陽台雕欄邊,背對著他們,彷彿在專注地盯下落在雕欄上的兩隻麻雀。
“哎……”白楚年心疼地連連伸手,又不敢碰痛他。
“你摸。”蘭波抓住白楚年的手,帶著他的指尖打仗本身的傷口,緩緩向傷口內伸出來。
蘭波脫掉上衣,用水化鋼刀鉸開身上的繃帶,一條一條解開。
蘭波背對著他,背後的alpha赤著身子,熾熱的胸膛緊貼著他的脊背,高挺的鼻梁蹭過他後頸,在他肩頭頸窩切近嗅聞。
聽完後,白楚年石化在床邊,愣了半分鐘,緩緩滑倒在床上,腦袋插在枕頭底下。
“你看,處所都圈出來了,現在本地都會的住民都在議論你,訊息也在報導。”
“韓大夫家。”蘭波轉頭瞥他,“是你把我從蚜蟲海接返來的,忘了?”
蘭波指了指矮櫃:“韓大夫方纔讓人送來的。”
他放下設備箱,和蘭波一起從陽台的兩個方向一起衝上去,在白楚年正要跳上雕欄一躍而下時把他拖了下來,韓行謙按住他的兩條腿,蘭波壓在他身上,反折他雙手,從項圈上引出一條死海心岩鏈緊緊捆住。
白楚年瞪大眼睛:“彆!你疼啊!”
“我的身材也很風趣,給你看。”蘭波摟著他脖頸讓他低頭湊到本身的傷口邊。
“不疼,隻要不是死海心岩,我不會受傷。”蘭波攥著他的手腕,輕聲道,“你閉上眼睛,能摸到好東西。”
仍舊是蘭波過來開的門,門一開,內裡就衝出一股白刺玫與白蘭地交纏的黏膩氣味,韓行謙就曉得他們在本身家裡乾了甚麼,深深歎了口氣,頭痛道:“我的辦公室和家是有甚麼特彆吸引你們的處所嗎?”
“已經下午了。”蘭波說。
“我不籌算冒險轉移他了,等會醫學會的幾位元老傳授會過來會診,先等等,你彆擔憂。”韓行謙把監測設備留在了寢室,折騰半天口乾舌燥,去茶水間倒了杯水。
“醒了。在陽台吹風。”
樓下的門鈴俄然響了,兩人興趣被打斷,白楚年才記起這是韓哥家,在他床上太猖獗等歸去了必定又要被他經驗。
“不碰就不疼。”蘭波也坐起來,一隻手支著床,一隻手撩開衣襬,低頭看看有冇有滲血出來,“冇事了,年青時打打殺殺很多次,這也不算重傷。”
“這是我的心臟,也是全部星球下水源的泉源。之前我掰下過一小塊給你。”蘭波切近他,在他耳邊輕笑,“這是我最貴重的東西,人類會說‘任務’,這個詞很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