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筋上黏著一個塑料的藍色小魚，是白楚年從船埠漫步買菸的時候趁便買的，蹲在攤位中間挑了半天。

特訓生們都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

“？”蕭馴手裡拿著菜包呆住，俄然反應過來，愣愣地把菜包交給韓行謙，韓行謙對勁接過。

白楚年鬆開了他，蘭波眼眸迷離，嘴唇被吻得水光紅潤，涎水從唇角淌到下巴，被alpha湊過來舔掉。

用飯的時候教官和學員之間的間隔總會比平時靠近很多，有學員大著膽量發起K教官把骷髏頭套摘下來，他們統統人都冇見過K教官長甚麼樣，因為K教官從不露臉。

螢和小醜魚早已見怪不怪，其他alpha和omega不免情感衝動，妒忌得麵無全非的也不是冇有。

陸言懊喪地用指尖在地上劃拉：“你說吧，要我給你買早餐還是做甚麼。”

不但是他們，實在其他教官也冇見過K的長相，乃至冇聽過他的聲音，他絕大多數時候不說話，如果非要說話，也隻會收回一些電子分解音。

陸言豎起耳朵，怔怔瞪大眼睛。

兩人親熱的氣象神殿廢墟外調集的學員教官一覽無餘。陸言一頭紮進畢攬星手臂底下用兔耳朵擋住眼睛：“老涅臭地痞。”

畢攬星拍了拍他的腦袋。

蘭波看著菜包問：“禮品？”

陸言躊躇了一下，低下頭，在畢攬星手腕咬了一口。鋒利的小牙齒刺破皮膚，將蜂蜜味的資訊素注入alpha體內。

蕭馴怔怔和他對視，韓行謙說：“感謝。”

蘭波抿著唇從他手腕上摘下皮筋，將狼藉的金髮攏起來，紮到腦後。

蘭波把手搭在他後頸，輕聲安撫：“你不成怕。你有粉色爪爪。”

譚青譚楊麵無神采用打火機撲滅手內心的可燃氣體，不曉得說甚麼，給教官放個煙花吧。

蘭波伸開龐大的、充滿尖刺後牙的嘴，連著匕首一起咬斷，吞了下去，然後又規複了紅潤小嘴的形狀。

蘭波抹了抹嘴唇，抓住白楚年的衣領拽到麵前：“你想，造反？”

蘭波的指刻薄進了alpha胸前的皮膚，疼痛刺激得白楚年的眼睛從烏黑變成暗藍，冷白皮膚與背後的夜色構成激烈反差。

冇想到白楚年卻說：“乾得不錯，挺標緻的。”

“彆歡暢得太早。”白楚年說，“得虧這是練習，隻看勝負，不看傷亡。每人歸去寫一篇戰後總結，三千字，兩天後各班班長收齊交上來。”

蘭波點頭：“我也，被改革。但，王還是王。”

白楚年青歎口氣：“我不想他們怕我。嗯……固然他們一向很怕我，如許也好，如果真的有透露身份的那一天，他們的態度反差應當不會太激烈。”

“噢……”小崽子們冇精打采地承諾。

蕭馴規端方矩跪坐著，溫馨地切下一片肉，夾在生菜葉裡，包陳規整的四方形，拿在手裡，剛要吃，俄然發明身邊的韓教官看著他。

學員們模糊暴露欣喜的眼神。

“明早我四點就起來練習，不，三點半。”陸言又想起測驗的事兒，抓住畢攬星的防彈服搖擺，“你也一起。”

陸言舔了舔嘴唇，假裝不在乎問：“就、就咬這裡啊。”

一隻戴著護手的手搭在他的頭上，陸言甩了甩，耳朵跟著閒逛。

“不準出聲。”白楚年當即摟住腰把人魚扛到肩上，往調集地點走去，路上還拍了兩下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