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該死的魚尾巴還是不肯聽話,他想要向前,但是尾巴卻不是把他甩進水裡,就是驀地跳起來。
“不過,你是海族,為甚麼你弟倒是銀尾?並且,他應當是屬於走獸類的,你是魚類的,莫非他是混血?莫非這兩個種族能夠生出後代嗎?”
後怕感仍然深深驅之不去。他的心臟,還是上不著天下不著地,懸在半空中,狠惡慌亂地跳動。他的四肢,還殘留著夢中的疼痛感,彷彿他冒死想要擺脫龐大的黑網,但最後還是被殘暴無情地束縛住,然後拖下深深的黑淵。
野狼前提反射的去摸本身的耳背,繼而錯愕地發明,本身後脖頸上,竟然裂開了幾道細細的口兒,長出了一些奇特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