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藍色的魚尾濕噠噠的落在床上,海暖歌閉著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氣著,臉頰潮紅,汗水不竭的滑落,就像一條缺水的魚。
用潔淨的毯子裹住海暖歌回到寢室,一片狼籍的寢室已經被打掃好了,換了新的床單與被子,房間裡也點起了淡淡的熏香。
“有冇有那裡不舒暢?”蘭憂兒倒是冇有重視到懷裡人的百轉千回,她顧恤的親了親海暖歌的耳垂,眼睛裡滿是柔情密意。
火係晶石披髮著昏黃的光芒。
如果冇有此次的曲解,她恐怕永久也不會曉得,海暖歌這麼喜好“奧雅薇蘭”。
呃,其實在上麵也很舒暢嘛!
薇蘭你體力這麼好,今後還能一起鎮靜的在床上玩耍麼?能嗎?
抱著海暖歌下了水,蘭憂兒是一心一意的想給她沐浴,但是海暖歌倒是一向在糾結蘭憂兒會不會慾求不滿紅杏出牆的題目,洗著洗著就親了疇昔,蹭啊蹭的就起了火,試圖要榨乾蘭憂兒,可惜最後倒是被蘭憂兒抱著出浴室的,本人此次是真的累睡著了。
海暖歌趴在床上,半邊臉埋在枕頭裡,彷彿聞到了房間裡的味道,神采更加潮紅了幾分。
短促的低吟聲後,這場情事終究結束了。
蘭憂兒眯著眼睛愉悅的想到,粉紅的舌尖順著脖頸遲緩下滑,神情更是撩人。
蘭憂兒則覆在海暖歌的脊背上,手掌不竭的在她身上遊移,燃起一片火花,一邊啄吻著她的臉。
蘭憂兒俯身將海暖歌從床上抱起,扯過床上的另一條毯子將她裹了起來,隻暴露一點點尾巴,翻開左邊牆上的埋冇的房門,一股熱氣就噴了過來,看不逼真。
心塞,海暖歌你還能更有點誌氣麼?能麼?人魚的臉已經被你丟光了!
就如奧雅薇蘭起初擔憂的那般,驚駭海暖歌隻是雛鳥情節,驚駭海暖歌熟諳的人多了,會發明本身對奧雅薇蘭的感受不是喜好,就算兩邊締結了婚契,奧雅薇蘭也冇有真正把婚契放在心上,隻是當作一個詞語,以是纔會對婚契一無所知。
這的確就是永不翻身的節拍啊!
“蘭蜜斯?”就在這時,貝爾夫人的聲音俄然從內裡傳了出來。
腦海裡翻滾著不調和的動機,行動卻與之相反,蘭憂兒翻身躺在一邊,和順的將海暖歌抱在懷裡,扯過亂成一團的被子裹好,親了親她的嘴唇,“嗯,不要了!我不做了!”現在不做了,一會兒再做!來日方長麼!
海暖歌謹慎翼翼的瞅了她一眼,然後伸脫手要抱――她現在除了說話連把魚尾變返來的力量都冇有了。
海暖歌哼哼了兩聲,這才放下心來,窩在蘭憂兒的懷裡,隻感覺腰痠腿軟渾身都難受,尾巴都甩不動了。
給海暖歌蓋好被子,蘭憂兒坐在床沿,看了她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