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自取其辱嘛?
還是自家娘子好啊,嚇死人了呢。
明棧雪暈紅的雙頰活脫脫便是一朵沾著露水的鮮豔桃花,一雙水汪汪的杏眼滴溜溜地轉著,神情似笑非笑。
我們當中又又又又雙叒叕出了一個叛徒?
這是甚麼衣服?
燕姣然的胃口一下子就給吊起來了,兩眼放光,獵奇地說道:“快,快拿出來給朕瞧瞧。”
“嫣然嫣然,朕娶你好不好?朕和你雙宿雙飛,不跟他們玩。”
“唉——”
燕姣然怔怔地看了弓足一眼,腦袋一扭,哼哼道:“就算是真的朕也不穿!感冒敗俗,丟臉!”
秦淵心中俄然有了點兒不好的預感。
合著朕纔是阿誰叛徒,就朕一個大傻子唄?
她身上穿的這個百鳥裙,單是一隻廣袖,用料就將近一丈,這盒子連本身一條腰帶都裝不下,另有甚麼比如的?
“嗯?甚麼衣服?人間竟有如許的衣服?”
“妾身已經有夫君了呢。”
麵對著燕姣然投來的,滿帶著等候與哀告的目光,慕容嫣然嘴角悄悄一揚,嘴角眼裡儘是暖暖的笑意。
燕姣然怒不成遏,猖獗抨擊秦淵一家子的不良風格。
豈可修!
燕姣然柳眉一挑,惱火道:“不嫁!”
燕姣然翻著白眼,也懶得哈腰,蹬開腳上的繡鞋,伸出玉足,用玉趾挑開漆盒,定睛一看,不由得火冒三丈,“這是甚麼鬼東西!”
“尋尋覓覓,冷冷僻清,淒慘痛慘慼戚……”
她又一次開口催促道。
端的是,聞者悲傷,見者墮淚,如何一個慘字了得。
她玉趾工緻得跟手指一樣,劈腳挑起內裡的織物,不好跟明棧雪生機,便舉到秦淵麵前,氣勢洶洶地說道:
我們中竟出了一個叛徒!
夫君大人,驚不欣喜,意不料外呀?
晃眼……
哪有女人能回絕標緻衣服的引誘呢?
說話間,她緩緩拭去眼角好不輕易擠出來的淚水,不幸兮兮地走到李銀環跟前,要求道:“銀環mm,你跟朕走好不好嘛?”
秦淵的視野順著她白嫩的趾尖,一起沿著粉足玉腿往內看去。
燕姣然欣喜若狂,卻不想下一秒,她臉上的笑容便刹時凝固了。
“陛下,嫣然聽夫君大人的呢。”慕容嫣然含笑凝眸。
“陛下,妾身這兒有一身衣服,名喚霓龍絲衣,乃是天上少有,人間絕無的衣裳呢……”
明棧雪那雙翦水瞳眸不由一亮,倉猝走了上去,抿嘴暗笑,垂眸道:“陛下,既然是要拜堂,那須得換上一身婚服纔是!”
眼看著站在秦淵身邊的人越來越多,燕姣然隻好委曲巴巴地看著弓足,伸開手臂,“弓足嫁給朕,嫁給朕吧!”
看到那漆盒隻要尺許見方,一掌多高,燕姣然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