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有人打過賭不碰黑妞的啊!如何?現在心機活絡了?”老吳也調侃朱勇前次打得賭。
我把那條輪胎搬起來靠著牆本身試著站在上麵,然後拿脫手機挑選拍照形式,把手伸到上麵阿誰氣孔對著內裡拍攝,大抵拍了一分鐘手有點酸了。我下來翻開剛纔拍的,哇塞,比設想地還要豪情!的確是豪情四射!愛瑞嘉和愛麗絲滿身都脫光了,愛麗絲躺在辦工桌上,愛瑞嘉騎在愛麗絲身上,兩小我壓的桌子格格的響!
酒過三巡,朱勇就開端唸叨:“人有三急,來這裡做了這麼久和尚。一喝酒啊,上麵那傢夥憋得慌!明天我小便的時候竟然另有血絲,啊呀,我就擔憂我那傢夥憋出弊端了!”
“哈哈,你老朱是溫飽思****了!想女人了!”老曹笑話朱勇說道。
“明天啊....再說吧”我愣了一下說了一句再說吧。
當晚睡覺後,愛瑞嘉問我剛纔大師都在笑甚麼東西,我就把大師都在想女人的事情奉告愛瑞嘉。愛瑞嘉聽完也嘿嘿地笑。他低聲對我說:“在我們加納,根基上三天就要男女之間就要做一次!不然我們就會非常冇精力!就像明天我讓你們去我回家,實在我是約了我的此中一個女朋友在家做愛的。”
“哦?”我看著愛瑞嘉冇說話,就說了一個字,我也不曉得本身為啥不說“不需求”,或許男民氣裡實在是一樣的,都還是有一顆猖獗的心,獨一的辨彆在於可否禁止。
第二天,韋義雲開車帶著我和愛瑞嘉去東誇賣金子,金子被我藏在我的兩個鞋底內裡,我穿了一雙高幫的勞保鞋!比來治安不好,我們還是作了防備籌辦,我們還在車裡放了三千賽迪,這個錢是專門拿來被搶的!
吃過晚餐,老吳熔鍊了整整兩塊金餅,重量達到了830克!韋二犬拿著金餅笑開了花,大師也特彆的歡暢,朱勇還耍寶獻唱了一首“今兒真啊真歡暢!”
大師麵麵相覷,頓了幾秒,異口同聲地笑出來。韋二犬一拍桌子大聲喊道:“贏利,艸逼!賺大錢,艸好逼!”統統人都哈哈大笑。
我一邊小便一邊聽著牆另一頭的風騷嗟歎,能夠設想愛瑞嘉和愛麗絲是毫無顧忌地在內裡豪情享用。等我出來回皮卡的時候,我看到中間有一條廢舊的輪胎,我又望瞭望阿誰氣孔。
愛瑞嘉奉告我們有一家印度人收買金子的比較好,並且能夠當場直接彙到賬戶內裡。我跟韋義雲籌議了一下,我們先去辦銀行賬戶再去賣金子。
愛瑞嘉先容這是愛麗絲,是她銀行的女朋友,這個ecobank在東誇的客服經理。我就曉得了昨晚她說的銀行職員女朋友就是這個了!看來女朋友多也是功德,人際乾係網也廣啊!怪不得我們開個戶還能享用高朋報酬!
“嗯!她長得很標緻,皮膚不黑不白巧克力色,長得也挺高170彷彿,年紀彷彿16歲!還在讀高中!”愛瑞嘉持續給我先容著,“對了,明天不是要去東誇嘛!我能夠電話讓她出來,你要不要見一下?”
回到皮卡內裡,我把這個放給韋義雲看,韋義雲笑的非常****,說了一句“還是黑鬼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