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偷聽的何靈‘呸’了一小口,輕撫日記副冊。
一隻梳著小辮,邊幅清秀的小蘿莉坐在鞦韆上,晃閒逛悠,手舞足蹈。
“我猜啊,靠近武皇之位的女子中,董太後最有機遇。”
“倒是說啊,每次快到頂點就斷貨,還是不是男人。”
眯起眼睛,甄宓歎了一口氣,“我太小了,錯失良機。”
“當朝那幾個女人有點才氣,有點權勢,但我如何也想不出她們如何當上天子。”
張讓無語,好孩子啊,這麼替陛下著想,如何感受你比我更合適當亞父。
她身後一名大上幾歲的少女在用力推著,神采紅潤,微微喘氣。
“看來新的一波摸索來了。”崔鈞暗自測度,嘴角上揚。
故意人對武皇很感興趣,等候著日記副冊公佈答案。
“相士之言,無憑無據,乃是戲說罷了。”
“小妹,關於陛下,內心清楚就好,在彆人麵前,你也要表示出歌頌之意。”
“男人的嘴,哄人的鬼。”
甄宓嬌羞道:“崔州平此人好美色。”
天子的尊位,淺顯人上不去。
“他既然說女子當上天子,那麼這個女子必然冠絕天下。”
特彆瞥見崔鈞那虔誠的神情,張讓很對勁。
甄薑輕拍甄宓的後腦勺,支支吾吾。
說著,崔鈞雙目炙熱,麵露崇高,沉聲道:“父親錯了,該罰。”
拜官之日,當今陛下親身插手百官集會,拿買官一事當眾會商,使得崔烈的名流名聲毀於一旦。
耐煩等了一炷香工夫,日記副冊遲遲不見新的筆跡。
【後代慣用的營銷標語,節拍拉滿,聽眾的情感乖乖跟我走。】
【哈哈哈,老寺人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
“啊?我不曉得。”甄薑一呆,話題騰躍好快。
“姐姐,崔州平提到的武皇會是真的嗎?”
“姐姐,你信日記副冊寫的嗎?”
甄宓也無所謂,她早就看破一部分。
小的太小,模糊能見美人胚子的雛形。
“我摸索過其他姐妹,每次都有驚駭覆蓋心頭。”
“或許是mm你,你忘了有相士為你批命。”甄薑靠近小聲嘀咕。
崔鈞筆墨記錄的同時,不忘手繪,噢,不,腦海裡想出一個狗頭貼到日記上。
甄薑東張西望,不敢接這個話題。
鄴城,甄府。
君權至上的期間,甄薑讀了很多書,有了很多設法,畢竟不敢光亮正大說出口。
跟著鞦韆泛動,甄宓的思路亂飛,眼神逐步迷離。
“我有預感,這日記和崔州平的心機符合,是遴選美女的標準。”
城門校尉掌部分城衛軍,賣力保護洛陽流派,挺首要,有個忠於陛下的人物鎮守,他也能睡得安穩。
另一邊,張讓處。
崔鈞之父崔烈,在中平二年(185年)破鈔五百萬五銖錢,采辦司徒一職。
【比演技,一個寺人受限認知,哪有我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