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噹!”正在賣羊肉的劉霞手裡的刀掉在結案板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幾近響徹了半個集市:“老公……老公啊!”
“李翱翔!”越野車司機戰戰兢兢地答覆。
“審唄!”判官點了點頭,又連著打了兩個哈欠。
但是劉霞並冇有伸手幫他揍那倆人,她直直的撲在了李翱翔的腳下:“老公啊,你這是如何地了?你醒醒啊!老公……你傷哪兒了?”
“春秋!”
“那我們不管!”馬麪攤了攤手:“我們儘管受命行事,讓我們抓誰我們就抓誰。”
“咋又帶了一個過來?這都快放工了!”閻羅王不滿的看著牛頭馬麵,李翱翔跪鄙人麵不住的顫抖。
“我們是牛頭馬麵!”兩個鬼差彆口同聲。
“也冇見外傷,可就是昏倒不醒,柱子叔,這可咋辦啊?”劉霞哭的梨花帶雨。
“我……我叫李翱翔!”李翱翔倉猝答覆。
“柱子叔,這王八蛋把翔子撞了!”老四抹了把眼淚,對著中年警官哭訴。
“你……你們是……”李翱翔呆住了,他漸漸地回過甚,另一個黑衣人也長到了和他火伴差未幾的身形,一張慘白的馬臉陰沉森的。
“我都曉得了,你彆傷人,他犯了罪,自有法律措置他。”柱子點點頭,然後回身走近了抱著李翱翔身材的劉霞,沉聲道:“侄媳婦,翔子他如何樣?”
“徒弟,那這小子咋辦?”年青的警察把越野車司機從車裡提了出來,上了手銬。
“冇外傷不見得冇傷,如果撞壞了腦筋更費事。”柱子皺皺眉頭:“打120了嗎?”
“二十七!”
“……不會這麼巧吧?”小陳目瞪口呆地看了看他的駕照:“合著……李翱翔撞了李翱翔?”
“奉誰的命?”李翱翔嚇得說話的聲音都變了調,現在他是靈魂狀況,要不然的話眼淚必定都出來了。
“你說這咋辦呀?要不,審一審?”閻王爺看看中間打著哈欠的判官。
……
“還不明白嗎?你已經死了,死於這場車禍,地上躺著的是你的屍身,而我們,包含你現在的靈魂,你的老婆和朋友是看不到的!”被李翱翔揪住的黑衣人身材漸漸的變得高大起來,腦袋上漸漸地呈現了兩個螺旋的犄角,人頭變成了牛頭。
“我去你媽的吧!”李翱翔終究反應了過來,破口痛罵:“我奉告你們兩個,你們必定是搞錯了,我底子冇有被車撞,剛纔車頭隻刮到了我肩膀上抗著的羊肉,我是被帶倒了,不信你們看看地上阿誰我,看看我的身材,一點傷口都冇有,我這麼年青,莫非摔一下就能致命嗎?”
“四哥,從速把傢夥放下。”年青的差人上前奪下了老四的鐵鍬。
“明白了!”小陳點點頭,目送載著李翱翔的警車吼怒而去。
“完嘍,這下完嘍,鐵定是要下十八層天國了!”李翱翔一步一個踉蹌,欲哭無淚。
“啊?”越野車司機不知所措的抬起了頭,顫顫巍巍的遞上了本身的駕駛證:“我……我就叫李翱翔啊!”
“我看這小子撞得也不輕,你看這腦袋撞的血呲呼啦的!”年青警察小陳看了看越野車司機,咧咧嘴:“咱要不要把他也送病院?”
“當然是奉了閻羅王的的號令了!”馬麵嘲笑一聲,一把把黑布袋套在了李翱翔頭上,而鬼差一抖鐵鏈:“跟我走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