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懂你說的甚麼!”黑老鼠搖點頭,一臉的悻悻。
“就是我們統統老鼠的頭啊。”小二黑一副你如何蠢到連這個都不曉得的神采。
“不,他叫大老黑。”小二黑歎口氣,一臉的哀思:“我大哥早死了,我們學會走路第一天出洞的時候他就死了。”
“咦,憑甚麼老鼠就不能有頭頭?”小二黑翻翻白眼。
“網上說老鼠的智商有八歲兒童的那麼高,看來也不是空穴來風啊。”李翱翔悄悄想著。
“咳,冇甚麼,弱肉強食罷了。”小二黑倒是看的挺開,它指了指地上狸花貓的屍身,說道:“那天是我們哥倆第一次出洞,我哥哥在前麵,我緊隨厥後,他剛把頭探出洞口,這隻貓一爪子就把它捯走了,我不明鶴產生了甚麼,還想出去看看如何回事呢,幸虧我媽媽在前麵扯住了我的尾巴,實在我哥是替我媽死的,這隻狸花貓蹲在洞口本來是想抓我媽的。”
“那天我媽生了兩個孩子,我是老二,又長的比較黑,以是我就叫小二黑了。”黑老鼠答覆的很理所當然,也很理直氣壯。
“大鼠?大老鼠?”李翱翔獵奇的插了句嘴。
“我說,你……叫甚麼?馳名字冇有?”白鼠從那顆倒下的苞米杆上一把把棒穗子掰了下來,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後饒有興趣的看著麵前一臉媚笑的黑老鼠。
“上月死了,也是被這隻貓抓住吃了。”小二黑抽抽鼻子:“多活了一年。”
“額,抱愧,冇甚麼,我忘了你是隻老鼠了!”白鼠漸漸收起了笑容。
“說的彷彿你不是一樣。”黑老鼠嘟囔了一句,它感覺這隻白毛老鼠不是普通的奇特:“那麼,你呢?你叫甚麼?”
“對了,你不是本地鼠吧。”看慣存亡的小二黑很快從哀思中走了出來,他看著麵前這個同類中的異類,內心畫滿了問號。
“嗬嗬,世襲製開端登上汗青的舞台。”李翱翔嘲笑一聲,問小二黑道:“就冇人抵擋嗎?畢竟這對於那些強健的布衣老鼠來講,就即是落空了一次能夠會一步登天的機遇啊!”
李翱翔冷靜無言,它感到有些黯然,本來遵循他之前作為人類的思惟,這是一件再小不過的事了,兩隻被貓吃掉的老鼠罷了,但現在跟著身份的竄改,這件事在他的內心不成停止的激起了一絲波瀾,一種兔死狐悲的感受開端滿盈。
“跟人類封建社會那會兒差未幾了。”李翱翔哈哈一笑:“你們的王……額,酋主,你們的酋主是如何產生的?是不是靠打鬥,最能打的就做酋主。”
“你為甚麼叫小二黑呢?”白鼠李翱翔一提這個名字就想起了那部豫劇,看看麵前這隻老鼠,除了長的壯點,一身黑毛以外,倒也另有幾分靈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