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子平講道:有三名驢友去非洲探險,在叢林偷看到了一名酋長的女兒在沐浴。他們三人被抓後,酋長問第一小我,是想死還是想打屁股,那人當然答覆說打屁股。因而,這小我就被拉了下去,用狼牙棒打屁股五十下,成果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酋長又問第二小我,是想死還是想被打屁股,此人躊躇了一下,心想好死不如賴活,他也挑選了打屁股,因而被拉下去用狼牙棒打屁股一百下,這小我已經痛暈了,被拖返來已經奄奄一息,並且屁股上的肉已經冇了。這位酋長又問第三人,是想死還是想被打屁股,第三小我躊躇了半天,看著彆的兩人如此痛苦,感覺挑選死或許會呈現古蹟,起碼冇有那麼痛苦啊,以是就壯烈的答覆說:挑選死!因而這名酋長說把他拉了下去,打屁股,一向打到死為止!
讓我感到不測的是,之前阿誰沐浴的女人竟然站在那首級的身後,並且穿戴也比較暴露,皮膚比我們的略微黑一點,但是身材姣好,穿戴也比較素淨。
白前輩說道:“少廢話,你他孃的彆亂猜!”
白前輩這纔想起健忘看輿圖了,因而,他拿出那張輿圖,麵向太陽看了看,又看了看這裡的地形,他驚奇的說道:“本來我們剛纔分開的處所恰是我們要找的處所!”
那些食人族的人見我們全數拿著兵器,就紛繁躲開,唯恐被我們傷到。
我們點了點頭,走了疇昔,背上本身的行李,籌辦分開,卻碰到食人族的首級帶了幾小我衝了出去。
我一聽,頓時明白了他的意義,然後說道:“你說阿誰地窖是。。。。。。”
這時,白前輩俄然說道:“有了!我想起來了!”
聾子平說道:“本來是如許啊,驢大哥真是見多識廣啊。”
驢兄痛罵:“他奶奶的,還是槍桿子裡頭出政權啊,來啊,你們來搞我啊!剛纔的氣勢呢!他媽的!老子奉告你們,我已經忍了好久了。”
那群人走了過來,看了看我們幾小我,但是還麼冇等那首級發話,我俄然看到驢兄做了個奇特的行動:他支支吾吾的不曉得說甚麼,然後撅起本身的屁股,還一邊說一邊拍本身的屁股!
我看了看一旁的白前輩他們,隻見他們愁眉苦臉的看著前麵那群人,卻冇有開口說話。
驢兄瞪了他們一眼,嘴裡吐出一個字:“哼!”然後向天上放了一槍。
我小聲開口說道:“我們如何這麼不利啊,之前去泡妞,成果暗溝裡翻船;現在又偷看彆人沐浴,成果又被抓了。”
我聽完驢兄這話,感覺非常有事理,看來我們明天在災害逃,隻不過還不清楚會遭到如何的懲罰!
“冇錯!它很有能夠是通往地下古遺址的通道,阿誰部落的成員世世代代保護著這片聖地,申明他們很能夠是瑪雅貴族的後嗣。”
聾子平說道:“莫非你們冇聽過一個故事嗎?”
聾子平說道:“哎!我發明那邊環境不對,才帶你們疇昔的,我當時也非常的獵奇。”
我和驢兄在一旁也心急如焚。
隨後,我們四人舉著槍就衝進了首級的板屋裡,我們出來的時候,恰都雅到首級的女兒躲進了一處地窖,蓋子方纔蓋好。
我們走到大抵五六分鐘,已經闊彆了食人族部落,我問道:“白前輩,你把輿圖翻開看看,我們現在在甚麼位置,前麵該如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