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後,我想了個彆例,就在驢兄的破衣服上扯出一根細線,然後在細線的一端繫上一團小樹葉。
很快,我們兩人就跑到了剛纔出去的口兒那裡,我們看到了娜美和幾名雇傭兵,我和驢兄是最後跑過來的,不過此時,雇傭兵已經少了兩個。
我把手向上一抬,那隻蛤蟆撲了個空,那隻蛤蟆也落到了下方的樹葉上。
驢兄問我這是乾甚麼。
我小的時候常常爬樹偷鳥蛋,可冇想到現在爬到樹上來是為了尋覓蛤蟆。我們又在樹叉上蹲了七八分鐘,大腿都蹲麻了,固然這類姿式不太美妙,但是為了救兄弟,我也隻能壓緊牙關冷靜接受了。
這體例公然見效,我才點了幾下,就從富強的樹葉中蹦出一隻蛤蟆,不過是一隻土蛤蟆,它一蹦,差點把那團樹葉給吞了。我心說這東西哪能給你吃啊,要找的不是你。
我們能找到這隻箭毒蛙,就申明這個彆例比較見效。
驢兄有些焦心,說道:“你能不能為我想想啊,萬一如果此後幾天都找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