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兄笑了笑,說出三個字:“摸粽子。”
我放開了手,說道:“對不住了,兄弟,我走的那天手機被偷了。”
我接著問道:“哎,摸粽子有傷害嗎?墓穴裡是不是真的有鬼啊?”
我點了點頭,碰了一下他的酒杯,喝了口酒,說道:“你還真去那處所乾了一票啊。”
“對啊,阿誰西山頭公然是個好處所啊,我本來是想帶你出來摸粽子的,誰知找了幾個月冇找到你,冇體例,我就帶著我的表弟去乾了一票。”
驢兄敬了我杯酒,笑道:“那是必須的。”
隨後,我們就找了一家酒館,坐了下來。我和驢兄在軍隊裡,那是穿一條褲子的鐵哥們。在軍隊的時候,我們甚麼苦冇吃過,甚麼處所冇闖過,我們一起同甘共苦,風雨同舟。
那一餐,我們一點胃口都冇了。今後以後,我們用飯就離他遠遠的,很少有人跟他坐在一起,我們的連長都怕他這一點。
驢兄說道:“這個不好說,有的處統統,有的處所冇有。不過有一點,普通鬨鬼的墓都會出好東西。”
大師嗬嗬笑了起來,這還真是朋友路窄啊,讓我碰到了多年不見的老戰友。
這不是多年不見的好兄弟嗎?我們的眼淚在眸子子裡打轉。我趕緊抱住驢兄,說道:“兄弟,我總算是找到你了!”
驢兄笑道:“如許也叫噁心啊?我們軍訓不就是練習甲士的毅力嗎?左手捏大便,右手用飯的定力,你有冇有?”
驢兄對胡鵬說道:“表弟,我跟我兄弟去喝點酒,聊談天,你們先撤吧。”
驢兄這才從我身上站了起來。
驢兄笑道:“再加個零。”
我又問:“那這項鍊如何來的?”
我笑道:“早曉得是劉大哥的親戚,我也不會如許啊。”
我和驢兄喝的天昏地暗的,我開口問道:“兄弟啊,兩年不見,當初你身上的肌肉如何全都變成肥膘了?”
我趕緊說道:“驢兄,你不感覺噁心嗎,能不能說些好的啊,你手裡還拿著雞腿呢。”
我點了點頭,說道:“本來如此。”
驢兄搖了點頭,說道:“哎呀,買賣不如何樣啊,你甭看我脖子上的項鍊很值錢,實在這不是做買賣掙來的。”
驢兄俄然想到了甚麼,問道:“我表弟為甚麼找你的費事啊,你身上是不是帶甚麼神器啊。”
我聽了驢兄的話,心中頓時一陣反胃,當年在軍隊練習的時候,連長為了讓我們熬煉好身材,冇少耍一些手腕,像甚麼晨跑最後一名,不準吃早餐;負重登山練習,連長在我們前麵拿鞭子抽,此中趴在茅坑上做俯臥撐也是他想出來的,臥槽!那甭提多噁心了,不過厥後結果出來了,我們連的戰友那各個都是八塊腹肌,也都是軍隊裡的精英。
我一起身,我們相互細心打量著。
我低聲問道:“八萬?”
胡鵬笑著點了點頭,帶著他的人走了。
我回想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說道:“你說薑大伯那裡。”
驢兄點了點頭,說道:“真是謝天謝地,對了,你是如何找到這裡來的,有人奉告你地點嗎?”
驢兄聽到這話,衝動得不得了,他喊道:“陳小兵!真的是你?”
驢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好記性!你還記得西山頭嗎?”
驢兄說道:“這就是緣分啊!走,我們喝酒去!”
我點了點頭,笑道:“當然記得!那味道,我此生不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