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冉就說:"那你先辦她一次能有多難?"
蔣大夫眯起眼睛看了她半天,感覺這大抵是個含蓄的聘請,翻身壓了上去。
蔣瀾欣將手覆在上麵,沿著她腰上的線條漸漸的遊移向上,在某個凸起的部位停了下來捏了兩把。正想把被子拉好關燈睡覺,阿誰睡覺不誠懇的人一扭身轉過來,無認識的把手搭在身邊人的腰上。估計是感受絲質的睡裙手感不錯,抓了抓。
蔣瀾欣把濕巾往渣滓桶裡一丟,拉開杜瑾濤的大腿在內側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杜瑾濤嗯哼一聲,眼眶裡一包水,鼻頭泛紅,像隻被欺負了的植物。
杜瑾濤嗯了一聲,展開眼睛,緊接著感受蔣瀾欣的行動被激的弓起家子,聲音從唇齒間冇防備的溢位來。無數的快感從開端略為麻痹的身材吃緊的由腳底四周的流竄到那些被蔣瀾欣撲滅的處所。然後,直衝如頭頂,激烈的讓她頭暈目炫。她冇有半分機遇來鬨明白到底是如何一回事,蔣瀾欣的守勢一波接著一波,她將近應接不暇。
杜瑾濤打了個哈欠,說:"蔣大夫你起的好早。"
不過,現在她是實際的切身材驗過了,G點確切很嗨。
聞聲浴室離嘩啦啦的水聲,跟杜瑾濤含混不清的謾罵聲,蔣瀾欣才笑著去把被杜瑾濤睡成狗窩的沙發清算好。
一口氣憋了一分鐘,杜瑾濤從水裡頭浮出來。抹著臉上的水,瞅了瞅衛生間的門,又豎著耳朵聽了聽。甚麼動靜也冇有,她暗自光榮,恐怕外頭蔣大夫給她搞個燭光香檳再來個背景音樂的。才這麼想著,外頭燈光啪的一暗,杜瑾濤跟著一顫抖,然後外頭亮起一盞暖黃色的光,還真跟蠟燭有點兒像。
杜瑾濤:"不對?"
此次杜瑾濤在夢裡感覺本身變成了大鬨天宮的孫猴子,被如來阿誰多管閒事的給壓到了山地下,這還不算,還用火燒她,拿著雞毛在她身上搔癢,竟搔些不能說出口的處所。弄的她是又難受又動不了,最難以開口的是她感覺不敷,還想要的的更多。
然後,她想起很早之前的一件事情來。
杜瑾濤漸漸地從浴缸裡爬了出來,裹上浴袍躡手躡腳的走到衛生間的門那兒,想偷偷拉開條縫看一眼。手剛碰上把手,蔣瀾欣從內裡一擰一推,杜瑾濤佝僂著身子吃驚的昂首:"你如何曉得我洗好了?"
杜瑾濤說:"若按攻受來分的話我是上麵的阿誰,總不能逼迫人家來上我吧?這不科學。"
"是!"杜瑾濤一溜煙兒鑽進浴室裡,衣服脫了一半兒了,才反應過來:"不是,我洗甚麼澡啊!"
於冉問:"如何說?"
"沐浴去。"蔣瀾欣一提手將杜瑾濤從沙發上拎著坐了起來。
當時候,她跟於冉剛熟諳不久,方纔混跡於本市的拉圈。看上了一個長得特彆白淨的女人,可惜人家是個直人。杜瑾濤非常憂?,於冉就說:"要不你不管三七的把事兒直接辦了得了!我跟你說單反一個女人在床上嘗試過另一個女人的技能,保管你就是跟鋼管都能給掰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