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第二次。此次,他耐久得可駭。
……
傅斯年已經完整瘋了。他雙眼赤紅,統統的感官都被巴望所占有。這個女人是他想要的。隻憑這一點,就充足了。
熾熱火辣的痛感讓季半夏哭得力竭聲嘶。絕望如潮流,將她完整淹冇……
最後的最後,天空彷彿盛開了焰火,傅斯年開釋出本身的同時,聞聲季半夏終究失控地尖叫出聲…… <
第一輪結束,傅斯年卻還意猶未儘。他抱起破布娃娃般的季半夏,往寢室走去。
傅斯年靈敏的感遭到季半夏身材的竄改,他看著季半夏的臉。慘白的臉頰開端泛出紅暈,睫毛微微顫抖,癢到了他的內心。
……
這些吻痕,到底屬於哪個男人?
宣泄完,傅斯年的神態總算復甦了。他將季半夏平放在床上,難堪的想說點甚麼,眼睛卻一下子瞥見季半夏身上青青紫紫的淤痕!
這個男人瘋了!季半夏驚懼的瞪大眼。
“啊!”季半夏收回一聲鋒利的驚叫!
傅斯年的手毫不包涵的扯開季半夏的衣衫。
這吻痕絕對不成能是他剛纔弄的!這清楚是兩三天前就有了!
妒忌像毒蛇,傅斯年之前向來不曉得,妒忌的感受也能讓人發瘋。他盯著季半夏身上的吻痕,像掀麻袋一樣翻開季半夏的身材,再次壓了上去……
盛開的焰火
但是,緩緩的,有一種奇特的感受伸展到四肢百骸。冰冷的身材開端發熱……
三天前,她和歐洋並肩上車,絕塵而去。兩天前,她和男門生在圖書館前談笑風生,他寵溺的拍她的頭。
她發瘋般冒死捶打傅斯年的肩膀:“傅斯年!你這個禽獸!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季半夏閉緊眼一言不發,像死魚一樣直挺挺的躺著,她的心,已經疼得麻痹了。
他用力吮吸她的舌尖,痛得季半夏直吸寒氣,她也用力咬歸去,她的力量不小,她乃至都嚐到了腥甜的血味!可傅斯年還是不鬆口,他的舌頭緊緊纏住她,彷彿要把她吸到肚子裡去。
疇前胸到小腹,到處都是……
季半夏心如死灰,兩眼如枯萎的深井。她冷冷盯著傅斯年,聲音沙啞:“完了?能夠放我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