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生情:愛你,一錯到底_是甜蜜,也是折磨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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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沉默的傅斯年俄然開口了:“你坐前麵來,我開車。”

車子安穩地行駛,車中人各懷心機,獨一安靜的是置身旋渦以外的文源。

季半夏答覆了幾句,開端有點擔憂了,丁一平開著車,如許不斷談天真的好嗎?

傅斯年不說話。盯著她的眼睛。

季半夏的眼神過分鋒利,沉穩如傅斯年,也有了微微的不安閒:“季蜜斯?”

季半夏窒了窒,剛纔丁一平問的時候,她已經清清楚楚說了本身家的地點,傅斯年冇記著,隻能申明一件事:在貳內心,她真的就是個陌生人,合作火伴罷了。

“嗯。”傅斯年的聲音也有些黯啞,季半夏的聲音,讓他莫名的心亂。那種溫存和嬌軟,是奪目精乾的奧丁主管的另一麵。

趕走丁一平本身開車,他真的說不清,是為了迴避這縷香氣,還是為了有送她回家的來由,有和她多呆一會兒的來由。

豐盈富強的秀髮,帶著暗香,極輕柔地撫過他的臉頰,絲般的觸感,讓傅斯年更加煩躁不安。

車子右拐,丁一平的家也快到了,丁一平見傅斯年一副要送他回家的架式,從速道:“傅總,還是先送你回家吧,一會兒我開車送半夏歸去。”

惶恐失措,電光石火中,她掙紮著想要坐穩,手心卻偶然觸到了他的手背。

風太冷,季半夏放下挽在腦後的長髮,快步朝前麵路口走去。豐盈稠密的秀髮披在肩頭,跟著她的法度超脫地拂動,讓她多了幾分暖和。

她看他的模樣,彷彿他做了傷天害理的事。彷彿她獨一安身立命的傳家寶,被他生生奪走了。

很多年前,她的頭髮也曾纏繞在他的釦子上。當時,她渾身傷痕累累,他當著顧淺秋的麵,像抱孩子一樣將她抱上車。她的頭髮纏在他胸口的第二顆釦子上,如何也解不開。

光芒不好,傅斯年低頭湊得更近,想要快點把頭髮解開,臉卻不謹慎貼上了季半夏的頭髮。

季半夏的眼淚奪眶而出:“傅斯年!你繞大半個都會送我回家,就是為了讓我斷念嗎?”

她剛纔的情難矜持都落入他眼中了嗎?引發他的惡感和噁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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