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一個枕頭狠狠朝傅斯年砸過來。
她的話說的很衝,傅斯年也不惱,就如許和季半夏辯論,彷彿……也很鎮靜。
季半夏的孩子氣,讓他的心軟得不像話。
病院的特護病房裡,顧青紹正在趕人。
傅斯年青巧地接過枕頭,唇角勾出一個對勁的笑容。砸枕頭也好,爆粗口也好,承諾就好。
“不去。”
“算了,淺秋你跟我一起歸去吧!這裡這麼多人服侍他呢!”白慈心發話了。
季半夏的肝火又騰的冒了起來。她是不是第一次,莫非他感受不出來嗎!
她扭頭看向傅斯年,卻一下子撞進他的眼神,那眼神帶著笑意,和順如水,刹時讓季半夏感覺剛纔的對話是情侶之間的撒嬌和寵溺。
季半夏嘲笑:“當然不是!我的第一次如何會送給一個強姦犯!”
顧淺秋看著白慈心怠倦的神采,也勸她:“媽你歸去吧!這裡的床睡不好,我在這裡陪著青紹就行了。”
傅斯年鬆了口氣,又模糊有些失落。
曾經,白慈心對這個準半子是一萬個對勁,但比來卻一萬個不對勁。
傅斯年啞然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