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的日子,何時是一個絕頂!”太子李囿望著窗外連綴不斷的細雨,愁緒也像窗外的細雨一樣,連綴不斷。
回到長安的吐突承璀,頻繁出入於李純居住的中和殿。吐突承璀的每一次覲見,李純都會和他屏人密談,每次都會談上好久,好久。冇有人曉得,君臣二人究竟談了些甚麼,但起碼有一其中間話題,是很多人都猜獲得的,那就是帝國儲君的題目。
是的,體弱多病,生性又很軟弱的李囿,一點也不像他的父皇,那樣的生龍活虎,那樣的賢明神武。對於這個一點也不像本身的兒子,李純向來都未曾真正把他放在眼裡,更未曾將其放在心上。他最最寵嬖的皇宗子李寧固然已經死了,可他另有次子李寬,另有很多很多的兒子,大唐帝國儲君的寶座,怎能交到如許一個從精力到精神都非常孱羸的兒子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