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門,秦逍才問道:“寧大哥,你說要帶我看一樣東西,是甚麼東西?”
他此時倒真想躺在地上睡上一會兒,卻感受肩頭一緊,寧誌峰已經湊過來,手臂搭在他肩頭,靠近耳邊低語兩句,秦逍點點頭,起家來,跟著寧誌峰出了門去,剩下幾人觥籌交叉,並不在乎。
“要真是能贏,那可見了鬼。”趙毅毫不躊躇拿出荷包子,數也不數,丟在上麵:“至公子,我將全數成本押上,他必輸無疑。”
酒菜重新擺上,宇文承朝明顯冇有因為方纔的插曲而打攪酒興。
“那.....你是小郎君?”西域舞姬哈尼孜眨了眨眼睛,嬌媚道:“真是姣美的小郎君。”
西陵多有豪客,酒量如牛。
秦逍拉了拉門,聽到內裡傳來門鎖的響聲,心知這傢夥竟果然將門鎖上。
“等一下。”秦逍倉猝道:“沐浴?我們一起沐浴?”
忽見到那身影扭著腰肢,已經走過來,翻開了幔帳,秦逍知看一眼,鼻血差點都噴出來。
,趙毅已經搶先問道:“瘋子,都辦好了?”
趙毅笑道:“你這傢夥固然摳門,但腦筋還是聰明,曉得如何下注。”見胖魚還冇下注,催促道:“死瘦子,該你了,要下多少?”
門打不開,他轉過身,這時候才發明前麵幾步之遙,竟然隔了一道青絲幔帳,幔帳前麵的景象模糊可見,屋內滿盈著一股淡淡的暗香味道,這香味他之前從未曾聞過,有一種說不出的奇特感受。
“那我們就等一等。”哈尼孜靠近秦逍耳邊:“大老闆說,今晚我陪著小郎君,你想做甚麼我都聽你的,小郎君,我還冇有被男人碰過,你是第一名。”
“我隻怕你會懺悔。”胖魚仍然淡定。
他想退出房間,但房門被鎖上,更不敢翻開幔帳疇昔,想要將目光投到其他處所,但終究還是忍不住將目光移到舞姬身上。
但憑心而論,固然還冇有看清楚幔帳前麵的舞姬麵貌如何,但隻憑那妖嬈曼妙的身材,足以稱為美人。
“是啊。”哈尼孜點頭道:“我剛跳舞,身上有汗漬,沐浴以後,纔會潔淨,那樣才氣陪著小郎君。”
秦逍心下迷惑,跟著寧誌峰竟然上了三樓。
此時天早已經大黑,樓下的西域舞姬也停下了跳舞,方纔宇文承朝帶人將孟布居等人一番痛揍,天然是驚擾到了攬月坊裡其他的客人,但探聽以後,曉得是宇文至公子脫手,天然不敢有人多說廢話,不過也因為如此,攬月坊的氛圍也靜下來很多。
“王大哥,你這是做甚麼?”秦逍立即便要拉開門,卻聽寧誌峰笑道:“王兄弟,你明天是走了大運,至公子正視你,要將寶貝送給你,你今晚就在這裡歇著,我將房門給你鎖上,放心,誰也不從速去打攪。”
讓秦逍差點鼻孔噴血的是,舞姬隻穿了一條肚兜掩住胸脯,白淨如雪纖細若柳的腰肢卻完整暴露來,上麵是一條侷促的紗褲,隻到膝蓋處,內裡披著一條紅色輕紗,那曼妙美好的嬌軀幾近暴露。
胖魚淡淡道:“趙毅,我勸你還是悠著點,要真是輸了個潔淨,你歸去不好交代。”
“小郎君人真好,如果彆的男人,早就上來要吃了我。”哈尼孜甜甜笑著,竟然伸出軟若無骨的纖纖玉手,握住秦逍手腕:“你來,我們出來,已經籌辦好了,我陪你一起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