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晉航連敲幾下甩棍,仍舊未能對那年青人形成致命傷害。目睹瘦高女人守勢越來越急,公冶寒夏以一隻手相抗,已垂垂捉襟見肘,說不得下一刻,就要放開那年青人。
那年青人氣得發瘋,雙手雙腳虎亂撲騰,但脖子深陷公冶寒夏手中,被人抓住命門,卻不管如何也逃脫不得。陳晉航看他更加像個猴子,鼻子下嘴裡的猩紅血水混成了一灘,好不噁心,腦筋裡卻逐步反應過來,剛纔那年青人說的是甚麼——
那年青人雙手手握直刀,公冶寒夏怕他進犯劈砍間傷人,對他雙手重點照顧,兩把直刀懸在那邊,幾近轉動不得,難以以手來擋陳晉航的一刺。不過年青人涓滴不懼。他身負神通,當世之間比拚速率迅捷,難有人能和他比,更何況一個冇有神通的凡人?
年青人顯是痛到了頂點。
但陳晉航的甩棍並冇有落在年青人的嘴上。
他就不信這一棍子敲下去,年青人還能這麼堅固!
法樽冇再去管那年青人,而是重新拉弓上箭,去幫忙公冶寒夏騷擾瘦高女人。陳晉航冇聽懂那年青人說的是甚麼,也冇有在乎,朝著年青人鼻子上再次狠狠一擊,爭奪質變引髮質變。
又是一聲悶響。
陳晉航冷靜不語,持續抬起了青銅劍。他冇有再刺那年青人的眼睛,而是朝其嘴巴刺了下去。
年青人畢竟是神通軍人,即便是其他部位難以活動,單用牙咬,力量也比陳晉航大了很多。陳晉航往下壓那劍,竟然壓不下去。他乃至從速年青人嘴裡的牙把青銅劍咬出了凹痕,牙齒嵌在了內裡,卡主了青銅劍。
公冶寒夏身材魁偉,手也極其粗大,緊緊卡著年青人的脖子,讓他下巴轉動有些困難。陳晉航一劍落下,他竟然難以躲閃!
陳晉航一甩棍落在了空處。他手中辛宓的青銅劍,再次變成了一把斷劍。
“好膽!打我鼻子兩次!我必取你狗命!”
公子烈道:“烈乃鄭國公子,恰是你國宓公子的孃舅,如何能算外人?冀大師襄助背叛,謀篡真王,他日烈必將你的罪過奉告天下。”他說著一頓,又道,“鳩山夙來中立公道,現在卻為何助惡為虐?梁國因何引發血魔之災?此事五國儘知,你鳩山看不到嗎?”
陳晉航哪能坐視這類環境產生?心念電轉間,把手伸向辛宓,道:“給我劍。”
“砰!”
因而陳晉航又出一棍子。
趁你病要你命。陳晉航又一棍子下去,還是朝著那年青人的鼻子上號召疇昔。
公子烈的聲音在前麵響起:“冀大師堂堂神通妙手,怎的幫手背叛,弑殺梁國公子?不怕為諸國嘲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