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總感覺這太子之位轉了一圈,最後才落到我手上,倒是有些遲誤時候,東西捏到手裡纔會感覺結壯!罷了!罷了!現在事情已經成了定局,還是早些殺了沈易北的好,他死了我才氣放心!季七,你不是向來和沈易北他們有些友情嗎?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既然你和他乾係不錯,想必也曉得他的缺點,早些將他弄死了算了,如許我也能放心些!”提及這話的時候,三皇子臉上的神采不改,一說完這話,他這才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這件事說白了也是為可貴很,實在就算是皇上真的故意想要立七皇子為太子,可母以子貴,子以母貴,夙來都是相輔相成的,這慧貴妃死了,七皇子妃的出身並不顯赫,以是七皇子在朝堂上的勝算並未幾。
季七並不怕誰,現在見著七皇子走了出去,倒是忍不住長長歎了一口氣,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
“就衝著這一點,隻怕七皇子那邊就要焦急了此人啊一急就亂套了,到時候這江山還不是您的了?”
他見著自家姐姐刻苦受累了這麼多年,也想要他姐姐過上幾天好日子。
更何況現在皇上年紀大了,此人啊年紀一大就輕易追思往昔,回想起當年的點點滴滴,不成否定,他也是市場記念慧貴妃的,隻是現在三皇子孝敬,他也是常常想起先頭的那位皇後,隻感覺對不住人家,以是對三皇子更是多了幾分照拂。
他能想到的,三皇子天然也想到了,“在我看來,就算是父皇將這皇位雙手捧著給了老七,老七隻怕也坐不了多久的,臨時不提福建和四川那一帶匪寇頗多,就說說那遼王,莫非老七能抵擋得住?”
沈易北正因為曉得皇上的心機,以是隻感覺有些不安,殊不知這個時候的三皇子比他更加不安了。
說白了,男人就是這麼回事,喜好你的時候隻將你當作了無價珍寶似的,可如果不喜好你了,那裡記得你是誰?當初皇上疼慧貴妃不是也疼到了骨子裡去了?可現在慧貴妃死了冇多久,對七皇子也不如之前心疼了。
她話裡話外透著抱怨,當初等著她發明季家上了七皇子的船,卻已經太遲了,阿誰時候說甚麼都完了。
厥後還是季七按捺不住了,隻道:“……三皇子不必焦急,雖說現在遼王要分開了都城,可不管如何說這長寧侯夫人卻變成了九王爺餘黨,這沈易北與長寧侯夫人豪情深厚,莫非他會眼睜睜看著本身的夫人丟了性命?隻怕到時候會在皇上跟前據理力圖的,這七皇子見了,到底是幫還是不幫了?”
還真的是應了那句話,人不成貌相海水不成鬥量,他這心黑的,還真是旁人想都想不到的,旁人隻說他溫文儒雅,孝敬恭敬,那裡想到他另有如許一幅麵孔?
他和三皇子早就談好了,如果真的幫忙三皇子奪得太子之位,到時候三皇子就會將季皇後所生的皇子封為親王,給他一塊封地,將他送的遠遠的,這乃是最好的挑選了。
謝橘年聽到這話也是跟著嘴角彎彎,這纔像是一家人該有的模樣了,她也曉得保寧長公主怕是有很多話要和遼王說,以是隻找了個藉口就與沈易北和丹陽縣主一併出去了。
“可這太子之位就算是給了七皇子,可也得看看七皇子也得要有冇有這個本領坐了!”季七笑的是一臉溫暖,在他看來,這七皇子身邊冇有沈易北,就像是被折了翅膀的鳥兒似的,還不是任他們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