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辭_第 19 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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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辭返來一起冷風吹著,頭髮已經不像是剛被救上來那會兒似的,滴滴噠噠往下落水了,但細心一看還是能看出濕漉漉的。

“我曉得、我曉得。”李嬤嬤將她的被子蓋嚴,安撫的悄悄拍著她:“是我從外邊帶的,當初隻是想備不時之需,誰承想……又出了這檔子事。”

她咬著牙忍著疼痛和驚駭,終究比及下了轎,強裝無事的送走了王氏,才一頭撲在了在門口驅逐的李嬤嬤身上,被李嬤嬤扶著回了院子。

等她睡著了,李嬤嬤的神情卻變得有些沉,她最後不放心的看了眼容辭,才站起來走出寢室,剛出碧紗櫥,鎖朱倉猝迎上來:“如何?女人還好嗎?”

容辭當然也曉得這點,但她今晚不能再出任何不對、再引發任何人重視了,她現在隻想老誠懇實插手完壽宴,順順利利的歸去。

梨花跟著來,本就是為防不測變亂需求換衣服的,聞言也不擔擱,利落的帶著容辭去了一處無人的房間,翻出一套潔淨衣裳遞給她:“二奶奶要奴婢奉養換衣麼?”

她想了一下,繞到水台的另一邊,去了方纔諸命婦換衣之地,趁著四周冇人,緩慢的把身上的大氅脫下來展開,將它的領子靠下的處所折了一大塊出來,再重新披到身上,如許大氅就不會拖在地上,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不稱身了。

不想王氏拍著她的手,又持續說:“先彆急,我還冇說完呢――我曉得你是頭一次進宮,天然看甚麼都希奇,可你現在也不是小門小戶的女人了,你是恭毅侯府的兒媳婦,這一進宮就跟冇見過世麵似的到處混鑽,我們麵子上也欠都雅呐……我曉得你從小冇了父親,可你母親就是如許教你的?讓你去了甚麼冇去過的處所就到處跑?”

見王氏像是鬆了口氣的模樣,容辭接著說:“不過,這位娘娘倒是非常多愁善感,竟哭著要我替她照顧好二爺呢……”

這場宴會不知為甚麼持續的時候特彆的長,好不輕易捱過了戌時,各宮娘娘們像是終究儘了興,總算叮嚀撤了席。

容辭打起精力,又反覆了一遍進宮時的流程,走了好遠的路,終究坐上了回府的肩輿。她方纔鬆了口氣,卻又漸漸感遭到腹部彷彿傳來了模糊的疼痛,並且驚駭的發明這疼痛竟跟著時候的流逝越來越嚴峻。

李嬤嬤沉著臉點頭:“孩子的題目倒是不大,喝幾副安胎藥就好了,可我瞧著女人本身倒是有些發熱,若徹夜犯了風寒,再燒起來可就費事了。”

容辭環顧房間,找到了中間擺著的炭盆,便頓時把束帶扔了出來,看它化為了灰燼方纔放心。

能笑著說出如許戳人的話也是王氏的特性了。

容辭輕描淡寫道:“與二爺情同姐弟。”

李嬤嬤不耐煩的說:“你個小丫頭電影懂甚麼,這有身的人與凡人不一樣,好些藥是不能吃的,如果一味的想壓抑風寒,那喝的藥必定對胎兒倒黴!”

容辭既冇有表示出世氣,也冇有慚愧,而是一樣麵帶笑容道:“母親這就有所不知了,是宮裡的朱紫找我說話,我纔跟著去的。您也說了,我小門小戶出來的,如何敢回絕呢?”

真是冤孽!

容辭脫力般倒在床上,又想起甚麼來似的,拉著李嬤嬤:“不能從府裡抓藥……”

王氏嘴上說是體貼她的身材,實在內心卻在抱怨這個兒媳婦上不了檯麵,不過進了一趟宮,就又是落水又是抱病的,這還能當得起甚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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