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音點了點頭,然後問出了心中的迷惑,“母親,現在才八月呢,您如何就想起來盤點庫房了?莫不是院子裡有人手腳不潔淨,做了甚麼惹您活力的事?”
但陸音細心將章氏打量了一番,如何也冇從章氏麵上看出甚麼端倪來。
李慧淑都已經十四了,這般大小的女人恰是該說親的時候,比及趙氏替她定下婚事,就不信她還會老往晏池跟前湊。
這又惹得陸瀅忍不住笑了笑。
她但是記得的,宿世的李慧淑就算是結婚以後,每次見了她都想儘了體例的想讓她出醜,之前不曉得這是如何回事,但現在既然曉得了李慧淑對晏池存了甚麼心機,陸尋可不信賴李慧淑真的會因為結婚就放下對晏池的心機。
至於李慧淑會不會持續向宿世那樣針對她,陸尋倒是一點也不在乎。
“庫房那邊現在烏煙瘴氣的,我們就在這裡好好說話。”章氏笑著道。
書房裡,方纔被陸尋耍賴弄得一團亂的棋盤還擺在原處,陸尋本身心虛,冇等陸瀅和陸音看過來,就從速的將棋子收撿回了棋簍裡。
究竟上,陸尋對李慧淑的心態也真是感覺有些不解。
陸音見狀倒是有些納罕,二房的庫房裡放的大多是章氏的嫁奩,以及這些年來二房置下的東西,往年章氏都是到年底時纔會盤點一次,但現在這才八月,怎的章氏俄然想起來要盤點庫房了?
如果換了常日,陸尋指不定要在晏池的書房裡呆上個大半日,但現在陸瀅和陸音都已經來了,她倒是不好再持續待下去,是以在陸瀅和陸音以著不打攪晏池溫書為由告彆的時候,陸尋也跟著站了起來,姐妹三人一起回了內宅,然後各自分開。
陸尋在前麵微微歎了口氣。
章氏和陸績都冇有現在就替晏池訂婚的籌算,晏池本身也冇有這個意義,就算李慧淑動了甚麼心機,那也隻是剃頭擔子一頭熱罷了。
隻怕,不但不能放下,反而還因為不成能獲得而更加的牽腸掛肚吧。
陸尋一窒。
聽到“兄妹”二字,陸音又微微垂了眼。
內心不解著,陸尋麵上倒是乾笑一聲:“我與三哥是兄妹嘛。”
不然,還真解釋不了李慧淑宿世對陸尋那不遺餘力的針對。
她都是重生一次的人了,又有宿世與李慧淑針鋒相對的經曆,若還會叫李慧淑占了上風,那才真是白活了。
陸尋可不肯意。
這世上總有些人的設法讓人猜不透,陸尋感覺李慧淑大略便也是如此吧。
再說陸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