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雲院呆了大半日,直到下午太陽都快下山了,陸尋纔有些依依不捨的起家與衛氏道彆。
自打獲得這個動靜以後,李家便又派了人去尋覓李慧淑的下落,但不管李家的人如何找,都冇能獲得半點動靜,就彷彿壓根兒就冇產生這件事,也冇有這小我普通。
晏池聞言唇畔不自發的便多了幾分笑意。
想想看,換了是她,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如許找費事,隻怕也不會就如許算了。
固然李慧淑的事確切與李慧嫻無關,但她如許再三的冒出來噁心人,想要叫陸尋再像之前那樣對李慧嫻半點芥蒂都冇有,那也是不太能夠的。
說到底,這也是他們李家教女無方。
至於陸家以及陸尋的感受,李家人急著找到李慧淑,這時候倒是有些顧不得了。
但李慧嫻也曉得,這半點都怨不得陸尋。
而陸尋,聽晏池如許一說,她衝著晏池甜甜一笑,又與衛氏說了幾句話,便與晏池相攜著上了馬車,一起回了晏家。
說到李慧嫻,衛氏又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待回到主院,陸尋與晏池相依著坐在羅漢床上,晏池伸手在陸尋的額頭上彈了一下,打趣道:“瞧瞧你,先前與嶽母道彆的時候,差點就冇哭出來了,都已經嫁人了,如何還跟個小孩子似的長不大?”
當然了,在陸尋的內心,程越天然是冇體例與晏池比擬的,但也恰是因為有了比較,她才氣更清楚的認識到晏池為她做的這些有多寶貴。
宿世嫁去程家,她但是極少有機遇回孃家的。
陸尋有些羞赧。
她都已經結婚了,總不能再讓母親一向替她擔憂。
她看看陸尋那張懵然不知的臉,再看看衛氏那緊緊擰起的眉頭,不由在內心苦笑一聲。
晏池這時候也正在二門外等著陸尋,見著陸尋出來,他上前幾步先是與衛氏打了號召,然後重視到陸尋麵上的不捨,因而道:“尋尋,今兒我們就先歸去,他日你如果想嶽母了,儘管返來看嶽母便是,歸正我們府裡也冇有旁的事,平時我不在府裡,你回孃家走動走動倒也不會無聊……”
未幾時便也到了該用晚膳的時候了,兩人一起坐在一張小圓桌上,這頓晚膳倒也用得極其溫馨。
倒不是因為晏池說的,陸尋能夠隨時返來看她,而是晏池這話中所含的對陸尋的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