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慧淑?”陸尋有些獵奇地問。
前幾日天熱,陸音跟著婆婆一起去了京郊的莊子上小住了幾日以避暑。
歸去的路上,陸音的婆婆還問起了這件事。
陸音跟著婆婆一起去小住,本來也隻是想著避暑散心,卻不想,某日傍晚用完晚膳陪著婆婆一起在莊子四周漫步消食時,卻差點被一個頭髮狼藉的瘋婆子給衝撞了。
陸尋因而笑著道:“大姐姐,二姐姐,你們就放心吧,我也不是個菩薩性子,泥人兒都尚且有三分火氣呢,李慧淑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這些惡苦衷來,可見她是壓根兒就不感覺本身有甚麼錯,既然如許,我又那裡還會慣著她?歸正啊,三哥但是說了,李慧淑再不會呈現在我麵前。”
聽那嬤嬤說,這瘋婆子是她府上的姨娘,也不曉得是遭受了甚麼事,纔會俄然之間就得了瘋病。
陸音接著道:“本來這件事我也是不如何想提起來的,李慧淑那小我,現在看來真是個瘋子,不然隻憑著她的親姐姐嫁到了我們陸家來,她就不該做出這麼些事來,在尋姐兒的生辰這一天提起她,的確就是壞了大師的興趣,不過……”
嫁給晏池,對尋姐兒來講,還真就是個再好不過的歸宿。
再然後,一行人以著一種讓陸音吃驚不已的速率,將被堵了嘴的瘋婆子給拖著歸去了隔壁的莊子。
隨後,才與陸尋和陸瀅提及事情的原委。
陸音麵上有些無法。
陸音點了點頭,“阿誰莊子是我婆婆的嫁奩,一年到頭也就隻要最熱的時候會去住上三兩日,隔壁的莊子本來是朝中一名垂白叟家的財產,厥後那位垂白叟大哥致仕,家中後輩又冇有一個能在都城頂門立戶的,便想著將京中的財產都變賣了歸去故鄉,也算是落葉歸根了……”
也是在馬車顛末李家的宅子時,陸音腦中俄然靈光一閃,想起了那瘋婆子是誰。
話都冇說完,先前與陸音婆媳搭話的嬤嬤便帶著一臉的厲色衝著身後的丫環們使了個眼色,當即便有兩名丫環上前,敏捷將那瘋婆子的嘴給堵上了。
想起來那瘋婆子的身份,還是在陸音分開莊子回京的路上。
看來……
這位嬤嬤看著也是個彆麪人,說話之時姿勢又放得極低,陸音的婆婆便是有些憤怒,這時也都消了心中的肝火。
陸音的婆家一樣是官宦之家,她的公公以及夫君也都在朝中為官,婆家的宅子更是離著李家的宅子不遠。
那瘋婆子能夠將陸音的名字喊出來,顯見是熟諳陸音的,並且還口口聲聲的說些甚麼“我再也不敢了”之類的話,莫不是與陸音有甚麼恩仇?
不過,還冇等陸音的婆婆發作,那瘋婆子身後就跟著趕來一群的丫環婆子,見著陸音婆媳二人,此中一名打頭的嬤嬤連聲報歉,“這位夫人、少夫人,真是抱愧,我們府裡這位姨娘這些日子俄然得了瘋病,每次犯起病來就甚麼人都不認得,衝撞了兩位,還請兩位恕罪……”
“以是啊,我方纔正躊躇著要不要提及這件事呢,偏生你們就問起來了。”陸音道。
不過……
真的是用拖的,陸音能看出來那瘋婆子掙紮得有多用力,但雙拳難敵四手,便是她再如何想要掙紮,也不成能敵得過那麼多的丫環婆子,到底還是被拖回了莊子。
能讓她感覺麵善的人,又如何會做了彆人的姨娘,並且還得瞭如許的瘋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