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來,老太太還冇開口,大太太焦急了,這府裡另有五個丫頭呢,請先生的束脩但是按人頭來計的,要教的門生越多,代價就越高。並且女孩子又不得出府,那先生就必須到家裡來坐館,如許一來除了束脩,一年四時的衣裳鞋襪,逢年過節的打賞可都不能少,想想就肉痛。
二太太嘟呶道:“我,我,我覺得你不會承諾呀,你看……”
二太太一個明白眼送過來,“如何不虧,這請先生的束脩本來就應當公中出,如何在都城的時候元姐兒、二姐兒和三姐兒用的都是公中出的錢,回故鄉了就要要各房出各房的呀?我們二房另有四個姐兒呢?你這一承諾,你說我二房虧不虧呀?”
正擺佈難堪之際,大太太接道:“如果是給婉姐兒發矇,不如讓她大嫂子教她吧,歸正薇娘在家也冇彆的事兒。”
四太太笑道:“母親,剛纔大嫂也說了,這清河城的先生不好找,婉兒要療養三個月,恰好用這段時候給她細心的找個好先生。”
大太太腦袋轉得緩慢,看來四房手裡真的有錢。她房裡頭隻一個小孫女才方纔週歲,如果要起蒙還得六年以後,再說薇娘也是認字的,教小孫女冇有題目,如許一來但是省了很多的開消。
大太太感覺本身真是聰明,竟想到兒媳婦身上去了。
大太太一想也是,孫子才三歲,恰是好動的年紀,可不能有失。那,要不要再請個婆子照看興哥兒,讓薇娘去教婉姐兒呢?必竟四房的嫁妝但是很多呀。
“可不是嗎?你說說,現現在如何辦纔好呢?”
“四十?”大太太鋒利的聲音俄然拔地而起,引得滿屋子的人都盯著她看了以後,纔不安的挪了挪了身子,“四弟妹呀,這事我看我們還是再籌議籌議吧,你看,現現在恰是春耕的時候,大爺但是連書都放下跟著大老爺到各處農莊安排去了,這春耕但是一年的大事,總不能因為請先生的事就擔擱下來了吧。”
“嗬,這清河城必竟是小處所,哪比得上都城,有學問的先生順手撿來。在這裡找先生,隻怕銀子花了還學不出個丁卯來。”大太太看著四太太大變的神采,又彌補了句,“四弟妹如果想讓婉姐兒學點東西,還不如先自個教上一教,等找到了好先生,我們再請返來坐館就是了。”
二太太瞪了一眼,“四弟妹,不是我這個做嫂嫂的要說你,你說說,這請先生的事你如何不事前跟我籌議籌議呀,你這一猛的點頭應了下來,你吃多大的虧了曉得不曉得?連帶著我們二房也虧大了。”
四太太好笑的看著二太太,“二嫂,你倒是說說你們二房虧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