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世子爺返來了。”寶瓶吃緊的排闥出去,話還冇稟告完,宇文曄高大的身影已呈現在門邊。
腦袋一陣眩暈,額頭上也疼痛不已,但黎言裳並冇有完整落空認識,又聽到不竭有人在叫她,她儘力掙紮著展開眼,斷斷續續的說道,“快……救……二奶奶。”接著便頭一歪又昏死疇昔。
“我去求皇後孃娘賞一瓶上好的藥給你,必然不會留下疤痕的。”宇文曄又對著她淡淡一笑。
頓時房內鬨作一團。
“感去世子爺。”黎言裳隻感覺臉上微微有些發燙。
黎言裳便微微低了頭不再說話。
宇文曄微微一愣,隨即坦誠的點了點頭,“隻要保全了本身,才氣做本身想做的事。”
萬氏一臉擔憂,“大嫂,你現在感覺如何樣?太醫說您需求靜養,且不成再動氣,稍有不慎,會落下弊端的。”
黎言裳眉角蹙了蹙,問出心中疑問,“薛二奶奶到底是為了甚麼?如許鬨下去,對將軍府和太師府都冇有好處,莫非她一點都不考慮結果嗎?”
宇文曄麵色清冷,站在床側,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床上的黎言裳,甚為憤怒,“你當本身的身子是石頭木墩不成?好端端的去撞甚麼柱子?身上不帶點傷,不生點病,內心頭便不舒坦是不是?還是你想藉著這體例來引發我的重視呢?”
宇文曄見她眉角微蹙,似是在想甚麼題目,悄悄鬆開她的臉,抬手在她額頭上摸了摸,柔聲道,“還疼嗎?”
黎言裳不由自主的緩緩點了點頭,隨即卻又苦澀的笑了笑,淡淡道,“偶然候,有些事也是身不由己。”
“即便身不由己,也要先保全本身,明白嗎?”
黎言裳頓時氣結,本來看他一臉氣憤焦急,還覺得是為本身擔憂,心底另有些打動,聽他最後這句話,直想抬起巴掌扇他一耳光。
喬媽媽帶著太醫急倉促的奔出去,一眼便看到倒在地上的世子妃,頓時嚇得發展兩步,呆了呆才撲上去,“世子妃,世子妃……”
宇文曄兩根手指悄悄捏住她下巴,“好好的養身子,不準再傷害本身了。其他的事交給我去措置。”
黎言裳內心俄然生出一股打動,脫口而出,“你也是不竭的在保全本身嗎?”
隻半晌,她又擔憂起來,“將軍府和太師府……”出瞭如許的大亂子,他們豈會善罷甘休?
宇文曄低低的歎了口氣,半蹲下身子坐在床邊,伸手端住她的臉,逼迫她麵對著本身,一雙黑眸對上她微怒的杏目,極其霸道的說道,“今後不準再傷害本身。”
黎言裳望著那雙深不見底卻又帶著些致命引誘的眼,心底冇出處的微微一動,似是全部心神都被那黑洞吸引了出來,逃離了本身的節製。
“父親已經進宮去了,這件事,你就不要擔憂了。”
宇文曄眉角挑了挑,知她想的多了,也未幾做解釋,隻淡淡的道,“婦人如同男人,都不成同一而語。”
黎言裳氣的彆過甚去,一句話都不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