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就是一點即通的人物,當下細想此中樞紐,卻比蘇妙真思慮的更遠:此法在刻印時文策論與新書新詩上有龐大上風,若成,他完整能夠像mm所言那樣贈了冊本給京中寒士,如此一來,他的名聲和人脈都會上一個台階。並且,若真能推四海而行之,光是官刻省下的銀錢,又何止千兩萬兩?
“我曉得為甚麼……”蘇妙真打斷說,“不過乎是活字印刷需求大量刻字,而這燒練活字模一套需求單字上萬,費材耗力。並且比起雕版印刷活字排版略顯粗糙,文人官吏們大多不喜。但是哥,這技術不是不能改進,我們完整能夠用木活字替代!而此事若做成了,絕對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功德。”
蘇問弦心下奇特,不知她為何突地提起此事,但溫聲解釋道:“真真,活字印刷術百年來之以是不能與雕版爭鋒,是……”
蘇妙真毫不躊躇地抄襲了乾隆天子的賜名,又傾身看向蘇問弦,“若由你這個才名蓋世的蘇亞元來推行,景象又大不一樣了……”
蘇問弦見她目光炯炯,越講越鎮靜,明顯感覺她這是胡思亂想,也不由順著她的思路問:“如何改進,再者,這類奇淫巧技如何利國利民?”
蘇妙真不怕他發問,就怕他一上來就指責本身異想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