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沈兄,他們就是具有君山銀針的人,品茶會上自會相見的。”
孫阿婆才蹲下身來,阿福就擺脫的跑開了。
“好!”周榮大步朝院子趕去。
胡慶和沈羨陵來到那處小院子時,隻見院門緊閉。
“二爺......”沈羨陵望著胡慶小聲道:“莫非他們去衙門了?”
阿福舉著胖乎乎的小肉手抹了抹周榮的額頭:“大哥哥,你如何出這麼多汗,是累的嘛?”
才走到他們家門前,阿福俄然大聲喊道:“大哥哥,大哥哥!奶奶快放阿福下來,大哥哥返來了......”
胡慶微微一笑:“無端的把沈兄牽涉出去,小弟多有慚愧。現在二公子又被纏累,我天然不能袖手旁觀了。”胡慶內心明白,若不是他舉薦沈羨陵停止品茶大會,那些人也不會盯上他。沈芃潤再混鬨也不會夜闖多數督府,必定是受了激將。隻是周榮的報酬甚麼要夜闖多數督府呢?胡進思並冇明言,胡慶一時也理不清眉目。
沈羨陵一臉利誘的看著胡慶。
孫阿婆見隔壁的周公子抱著本身的孫子大步而來,趕緊迎了上來:“阿福快下來,大哥哥累了。”
沈羨陵一時神滯。如何會有這麼偶合的事。他們到底是甚麼人!
“是啊!”周榮衝著阿福一眨眼:“大哥哥想著阿福就用力的往回跑了,這才跑出來一身汗。”
“阿婆冇事!”周榮衝著孫阿婆點頭一笑:“你瞧阿福多高興。”
沈羨陵上前敲了半天的門都冇人迴應。
周榮彎下身來一把將阿福抱了起來:“走,大哥哥帶你回家!”
“是!”
一身白衣的謝穀靈站在門前,她一雙大眼睛裡儘是氤氳,定定的望著周榮動容道:“公子您總算返來了!”
“走!”胡慶大步走向了馬車:“我們去看看二公子。”
胡慶趕緊施禮道:“叨教阿婆,可曉得他們去哪兒了?”
胡慶和沈羨陵正要歸去,一個清脆動聽的童音傳來:“他們搬走了!”
胡慶收住了抬起的腳,滿麵淺笑的望著阿福道:“哪個大哥哥啊?”
“標緻哥哥再見!”阿福笑著給胡慶揮了揮手。
孫阿婆見胡慶和沈羨陵穿著光鮮,又乘著豪華的大車,便曉得其非富即貴,微淺笑道:“老身還真不曉得,隻因為小孫子一向嚷著要來玩,可惜敲了冇一向冇人應。我怕孩子喧華......”孫阿婆望著阿福亮亮的大眼睛正望著她便冇有再說下去。
午後的豔陽中,周榮一襲極新的黑衣上麵星星點點的汙跡模糊可見,另有幾處衣衫彷彿被鋒利之物劃一的割了老長的口兒。孫阿婆不曉得該用甚麼說話來描述麵前的年青公子。穿著雖不整,卻涓滴蓋不住他身上披收回來的光彩。阿福的笑容彷彿使得那張冷峻結實臉龐的線條溫和了很多,那光亮的額頭上的汗珠兒晶瑩剔透,映著陽光披髮著五彩的光芒。孫阿婆一時感覺有些晃眼,不由得揉了揉眼睛。
塗著油亮黑漆的大門緩緩拉開。
“哈哈哈......”阿福心對勁足的笑了起來:“阿福想大哥哥,大哥哥也想阿福。哈哈......”
前次在堆棧沈羨陵和周榮還冇來得及深聊,那季四平和假扮他的人就趕到。倉促一彆後沈羨陵就冇了仇人的音信。
“恩公啊!”沈羨陵忙道:“一向也冇有他們的動靜,援救之恩還冇來得及感激,如果二爺曉得他們地點之處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