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望著他嚴厲中略帶奇特的神采,噗地笑了,抬頭躺倒在榻上,貓似的抻了個懶腰,笑說:
沈潤想了想,感覺她說得有理,應了。
晨光點頭,頓了頓,笑道:“明天太子也在,隻送給鎮南王太子說不定會多想,歸正鎮南王隻要兩個,剩下的兩個不如送去給太子吧?”
“你這個‘都’用的有點奇特,又不是七老八十,才五歲。”
晨光正在逗大貓玩,自從有了大貓,她的日子裡多了一項新的興趣。
鳳冥國到底藏著甚麼,父皇的決定是否與多年前曾去鳳冥國求醫有關?
“你的五歲到底是如何活的,纔會讓你感覺能活到五歲是一件不輕易的事?”沈潤哭笑不得地問。
但是鳳冥國到底有甚麼呢?
“你如何曉得?”沈潤盯著她的臉問,她不是在說他,是在說皇上,可之前她說他和皇上相像,在說過相像以後又分解,即便她說的不是他,沈潤還是感覺不安閒。因為俄然的狼狽,貳內心有點活力,可他冇法對她生機,隻能語氣上變生硬了些。
“小潤,你小時候做甚麼了,讓你父皇這麼討厭你?”
父皇他為何會剛強地想要攻打荒涼瘠薄的鳳冥國呢?
“說不準。”沈潤點頭,道,“彆看太子身上那麼多事,皇上的內心頭到底還是向著太子的,這一回老三圈地的案子,也是因為裡頭捎上了太子,皇上纔對各種證物視而不見,還派老四去了濱章。太子現在滿頭包,再被咬一口,這輩子都彆想翻身了。皇上也是因為這個,才放了老三,他不是偏袒老三,是偏袒太子。”
“歸去了。”沈潤說,端起火舞捧過來的茶,喝了一口,道,“鎮南王臨走前向我討要那兩個由你帶來的鳳冥國舞姬,我說那是你的人,得問過你。”
他思忖了半晌,目光落在晨光的臉上,晨光正閉著眼睛假寐,想了想,他隨她一塊躺在軟榻上。
“真的?”
“陛下年青時患過一種惡疾,雖不是會威脅性命的病,可總不能病癒也讓人煩惱,阿誰時候龍熙國的大夫都治不好,小潤的皇祖父傳聞我們鳳冥國有巫醫,就派人護送陛下去鳳冥國求醫,以後在鳳冥國治好了。”
沈潤哭笑不得。
在給她蓋被子時,又想起了她說的父皇曾去鳳冥國求醫。
“往年皇長孫生辰時陛下會親臨,本年陛下會去嗎?”
晨光隻是笑,頓了頓,問:
“即位後去過一次,”晨光默了半晌,道,“傳聞是去看望朋友的。”
晨光口中的惡疾讓沈潤驀地想起了甚麼,眼裡掠過一絲恍然。
“方纔太子臨走前說,月末是沈琰五歲生辰,太子府要辦生辰宴,明天開端下帖子,到時候你和我一塊去吧。”
沈潤想了好久,還是冇能理清眉目。
“哎?”太簡樸的答案,沈潤完整冇想到,他愣了一下。
“她們是我父皇送給你的,是你的人,要如何措置天然由你來決定,我哪能做主。”晨光笑說。
“因為府裡養的舞姬跳舞都太丟臉了。”晨光振振有詞。
“不是統統的喜好或討厭都有來由。”
“龍熙帝年青的時候亦是聞名七國的美女人,辯才冠群,膽識過人,表麵和煦內斂,從不張揚,心內裡卻有很多抱負呢。”
沈潤看了一眼她的側臉,問:“你父皇還說了甚麼?”
沈潤走出去,坐在軟榻上。